“剛才真是.....出乎意料。”鄒風眠輕笑，“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
南溟的臉上泛起一陣熱潮：“一時衝動。”
“哦？”鄒風眠挑眉，手指輕輕劃過南溟的下巴，“我很期待你下次的衝動。”
南溟輕哼一聲：“你總是這樣....”
“隻對你。”鄒風眠的聲音突然變得認真，眼中的戲謔消失，“南溟，我隻對你這樣。”
南溟心臟一緊，他看著鄒風眠，試圖在那雙眼睛中找到虛假的痕跡，卻隻看到了赤裸裸的真實：“鄒風眠.....”
“嗯？”
“這不隻是為了通過副本，對嗎？”
“對我來說，從來都不隻是為了通過副本。”鄒風眠窩進他的懷裡悶聲道，“從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天，你就在我心裡占據了一個無法替代的位置。”
他....在說實話。
南溟沉默了許久，最終說道：“我需要時間....”
鄒風眠從他懷裡抬起頭，在唇角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晚安，南溟。”
南溟沒有回應，隻是閉上眼睛，感受著鄒風眠的體溫和心跳，手臂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腰。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南溟緩緩睜開眼睛。
昨夜的記憶湧入腦海，讓他不由自主地臉頰發熱。
鄒風眠似乎已經醒了，看到他醒了，彎著眼睛說：“早。”
“早。”南溟回應道。
鄒風眠微笑，手指輕輕撥開南溟額前的碎發：“睡得好嗎？”
南溟點頭，突然意識到自己和鄒風眠仍然赤裸相擁，不自覺鬆開了抱著他的手：“我們......昨晚......”
“很美好。”鄒風眠聲音溫柔，“至少對我來說是如此，你後悔了嗎？”
南溟沉默片刻，搖了搖頭：“不，但這太快了，我需要時間....消化這一切。”
“我理解。”鄒風眠點頭，手指依然在南溟臉上流連，“我可以等，無論需要多久。”
他傾身，在南溟唇上印下一個輕柔的早安吻，然後起身：“想吃點什麼早餐嗎？”
南溟點頭：“隨便什麼都好。”
鄒風眠穿上睡袍，向廚房走去。
南溟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種早晨的寧靜和親密，是他從未想過會與鄒風眠分享的。
但，並不賴。
他起身，勾起唇角，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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