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的動作雖然依舊有些僵硬,但總算不再像之前那麼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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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去處理其他的食材。
洗完了菜,就到了切菜的環節。
顧嶼從牆上的刀架上,取下了一把看起來很鋒利的廚刀,又拿了一個木製的砧板,放在料理台上。
“來,第二課,切菜。”他對著希爾德招了招手。
希爾德擦乾手,走了過去。
“你看好了。”顧嶼拿起一根長得像黃瓜,但表皮卻是彩虹色的瓜果,放在砧板上,“切片的話,手要像這樣,彎曲起來,用指關節抵住刀麵,這樣就不容易切到手。”
他一邊說,一邊演示,手起刀落,一片片厚薄均勻的瓜片,就整齊地排列在了砧板上。
“很簡單吧?”他把刀遞給希爾德,“你來試試。”
希爾德接過那把對他來說有些沉重的廚刀,深吸了一口氣。
他學著顧嶼的樣子,將另一根彩虹瓜放在砧板上,左手彎曲,抵住瓜身,右手舉起了刀。
然而,理論和實踐,永遠存在鴻溝。
他想象中手起刀落的瀟灑畫麵並沒有出現,那把刀在他的手裡,遲遲不敢落下。
“彆怕啊,往下切就行了。”顧嶼在一旁鼓勵道。
希爾德咬了咬牙,心一橫,對著那根彩虹瓜,就切了下去。
“鐺!”
一聲脆響,那把鋒利的廚刀,並沒有切開瓜果,而是......擦著瓜皮,重重地,砍在了砧板上。
離他那隻按著瓜的左手,隻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
顧嶼的心,在那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從希爾德的身後,伸出手,一把就握住了他那隻還握著刀的右手。
溫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袖袍,瞬間傳遞了過來。
希爾德的身體,徹底僵住了。他能感覺到,顧嶼的胸膛,正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一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透過兩層布料,清晰地,傳到了他的感知裡。
砰,砰,砰。
跟他的心跳,漸漸地,重合在了一起。
顧嶼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後,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顧嶼見他沒反應,有些不滿地捏了捏他的手。
希爾德這才如夢初醒,他猛地一顫,想要掙脫,卻被顧嶼握得更緊了。
“彆動!”顧嶼的聲音裡帶著緊張,“你這種新手,太危險了,我教你。”
說著,他將自己的手,覆在了希爾德的手背上,調整了一下他握刀的姿勢,用自己的身體,將希爾德半圈在懷裡,左手繞過他的腰,輕輕地,按住了他那隻放在砧板上的左手。
“看好了,手要這樣放。”他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身體放鬆,手腕用力,不是用胳膊。”
這是一個......極其親密,甚至有些曖昧的姿勢。
希爾德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了顧嶼的氣息裡。
那是一種......很乾淨,很溫暖,像陽光和青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的臉,不受控製地,一點一點,燒了起來。
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根,都燙得厲害。
“來,我們一起,切一下試試。”顧嶼循循善誘,握著希爾德的手,引導著那把刀,緩緩地,落在了彩虹瓜上。
這一次,刀刃很順利地,切了進去。
一片,兩片,三片......
在顧嶼的引導下,希爾德第一次,成功地,將一整根瓜切成了片。
雖然那些瓜片,厚薄不一,歪歪扭扭,但在他看來,卻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你看,這不是會了嗎?”顧嶼鬆開手,退後一步,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
失去了身後的支撐和溫暖,希爾德的心裡,竟湧起了一股小小的失落。他轉過頭,想說些什麼,卻正對上顧嶼那雙帶笑的眼睛。
“你......你臉怎麼這麼紅?”顧嶼看著他那張紅得快要滴血的臉,有些驚訝地問,“廚房裡很熱嗎?”
“沒......沒有。”希爾德立刻轉回頭,背對著他,聲音小得像蚊子哼。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
顧嶼看著他那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撓了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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