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
曹震在兩名黑衣大漢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
他身上的傷勢已經經過簡單處理,但仍然可以看到明顯的血跡和傷痕。
他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無力,兩名黑衣大漢儘力扶持著他,但他的身體依然搖晃不定,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他的衣著已經換成了寬鬆的款式,試圖遮掩身上的傷痕,但那明顯腫脹的頭部仍然格外醒目。
肖陽見狀,立刻迎上前去,緊緊地扶住曹震的胳膊。
“你怎麼樣?”肖陽關切地問道,臉上滿是擔憂。
曹震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咧嘴一笑,“還死不了。”
“再這樣下去,你早晚得折在這裡。”肖陽沒好氣道,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曹震淒涼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是我的命。”
他的話讓肖陽沉默了,他看著曹震那滿臉的鮮血和堅定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我贏得的錢。”
“幫我拿著。”
曹震聲音微弱,將懷中那一捆厚厚的錢交給肖陽。
那是他以生命為賭注換來的八萬塊,每一分都浸潤著他的血汗和痛苦。
“今天,恐怕又要麻煩你了。”
他這副樣子,實在沒辦法去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所以每次比賽受傷後,都會選擇到肖陽那裡休養一段時間。
在這個時候,他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肖陽。
肖陽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戰友,更是可以將性命交付彼此的人。
肖陽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他扶著曹震,儘量讓後者走得平穩一些。
他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說這些乾什麼。”
“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也許,可以讓你結束這樣的日子。”
……
曹震和肖陽剛剛離開,一道身材豐腴的身影便追了出來。
她輕輕地跺了跺腳,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嬌嗔和不滿。
“討厭~,又讓這家夥溜了。”
……
在比賽結束後,陳年和蘇曼兩人就回到了酒店。
蘇曼的手指在陳年的肩膀上輕輕按壓,後者坐在舒適的椅上,身體完全放鬆,享受著蘇曼手指帶來的舒適感。
陳年輕聲說道“這兩天,你去看看房子吧,一直住在酒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況且,再過幾天,我就要開學了。”
蘇曼聽後,繼續輕柔地按摩著陳年的肩膀,“還是在魔都大學附近嗎?”
陳年微微點頭“嗯,在魔都大學周圍始終方便一些,房子麵積要大一點,最好是觀景房,不要在乎錢。”
“好,那我這兩天去看看。”蘇曼輕聲說道。
陳年輕輕地握住蘇曼的手,將她往懷裡一拉,蘇曼順勢坐在陳年的大腿之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陳年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隻剩下他們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他的手指在蘇曼的皮膚上輕輕滑過,帶來一種癢癢的感覺,讓蘇曼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
“彆鬨~癢死了。”蘇曼嬌嗔道,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陳年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那一雙大手更加肆無忌憚地在蘇曼的腰間遊走。
蘇曼感到一陣酥癢,她想要逃離陳年的懷抱,但是陳年的手卻更加緊地摟住了她,讓她無法動彈。
她感到一股強烈的欲望從心底升起,想要回應陳年的愛撫,卻又有些害羞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