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徐勇這一通折騰,陳年一行人那叫一個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一回到莊園,韓詩菲就氣呼呼地揮舞著她那粉嫩的拳頭。
嘴裡嘟囔著“今天真是掃興,好好的心情全被那混蛋給破壞了。”
其他人雖然悶著沒吭聲,但那一張張美豔動人的臉蛋兒上也都寫滿了憤懣。
陳年見狀,伸手輕輕揉了揉韓詩菲的腦袋。
笑著安慰道“好啦,咱們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積功德啦。”
“你想想看,要不是他今天招惹咱們,他這會兒指不定還在外麵肆無忌憚地欺壓彆人呢。”
韓詩菲聽後,那張嫵媚動人的臉蛋兒上總算泛起了一絲笑意。
“還真是這麼個理兒。”
“那混蛋居然敢把歪心思打到咱們身上,簡直是瞎了他的狗眼!”
這時,一旁的顧曉月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顧曉言。
“姐,你剛才臨走的時候,到底跟魏強說了啥呀?”
“我怎麼感覺,打從你說完,魏強看你的眼神都透著畏懼呢。”
顧曉言聞言,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沒啥,我就告訴他,讓那混蛋下半輩子當個太監罷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韓詩菲趕緊勾住顧曉言的胳膊,滿臉含笑,嬌嗔道“還是曉言姐霸氣,我可太佩服你啦!”
顧曉言臉色微沉,嘴角泛起一絲冷意。
“要不是聽到周圍有人議論他侵犯女學生的事兒,我也不至於這麼狠。”
幾人麵麵相覷,皆是連連點頭。
“曉言姐做得太對啦,那家夥就是罪有應得。”
陳年見眾人那義憤填膺的模樣,開口說道“你們放心吧,他這輩子也做不了惡了。”
“就連他背後的保護傘,也被會連根拔起。”
眾人聽了陳年的話,心中的憤懣稍稍得到了一些緩解。
就在這時,曹震緩緩來到了陳年身邊。
“老板,莊園大門口外來了一個道士,指名道姓要見你。”
“他說,你還欠他一樣東西。”
陳年一聽,瞬間想起了那老道士。
連忙說道“快去請他進來。”
話剛出口,又連忙擺擺手“算啦算啦,還是我親自去迎接比較妥當。”
這老道士送給他的無相真經,可是讓他受用無窮啊。
瞅瞅身邊這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被滋潤得那叫一個水靈。
全靠這本真經的功勞呀!
就在他準備去迎接道士的時候,韓詩菲卻一把拽住了他。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與道士有瓜葛了?”
“你不會是想出家吧?”
此話一出,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陳年。
雖然知道陳年應該不可能有這樣的念頭,但那一雙雙眸子中還是泛起了一絲憂慮。
陳年一聽,忍不住彈了彈韓詩菲的額頭。
“你這小腦瓜整天想啥呢!”
接著,他笑嘻嘻的掃了眾人一眼。
“我陳年就是一個俗人,這花花世界,我還沒有享受夠呢。”
“再說了,有你們在,我也舍不得呀。”
“就說今晚,我可是很期待你們的精彩表演哦。”
眾人看著陳年這沒個正形的樣子,心裡頭那點擔憂“撲哧”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顧曉言嬌嗔地瞪了陳年一眼,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油嘴滑舌,那道士還在門口等著呢。”
陳年老臉一紅,輕咳了兩聲。
“哎呀,差點把正事忘了,我這就去。”
說著,他快步向莊園門口走去。
莊園門口。
隻見那道士身著一襲破舊的道袍,頭發隨意地紮在頭頂,手持一把拂塵,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道長,彆來無恙啊。”
陳年下車後,一路小跑著奔向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