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這是媽媽離開後,我過得最為開心的一年。”
蘇曼凝視著天空中絢爛綻放的煙花,輕聲喃喃著。
就在這時,陳年毫不猶豫地主動握住了蘇曼的手。
“你放心,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讓你這麼開心。”
蘇曼微微仰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嘴角卻揚起了幸福的笑容。
“真的嗎?那你可不許食言。”
陳年握緊她的手,鄭重地點了點頭。
“一定不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蘇曼聞言,嫣然一笑,那笑容仿佛比那璀璨的煙花還要絢爛奪目。
“陳年,有你真好。”
說完,她緩緩鬆開了陳年的手,這麼多姐妹在這兒,她並不想讓陳年難做。
煙花繼續綻放,然而城中心的一些住戶卻有些不淡定了。
“這煙花也太壯觀了,得花不少錢吧!”一位老者站在自家陽台上,眯著眼望著天空說道。
“誰這麼大的手筆,難道是哪個富豪所為?”一個年輕人拿出手機不停地拍照,嘴裡嘟囔著。
“管他呢,咱們就好好欣賞這美景!”旁邊的女孩一臉興奮道。
“看這方向,好像是麓山莊園。”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仔細辨認著說道。
“麓山莊園?那不是富豪才住得起的地方嗎?”一位體態豐腴的大媽忍不住說道。
“你們看看這規模,要不是富豪,誰能這麼豪橫。”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大聲嚷道。
“我聽說這麓山莊園已經改名了,現在叫陳家莊園。”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小夥子說道。
“陳家?那個陳家?”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士疑惑地問道。
“誰知道呢。”一位背著公文包的中年男士聳了聳肩。
“我去,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這煙花居然還沒有停。”一個胖乎乎的青年跳著腳喊道。
“哎,你們說這家夥,會不會放一晚啊?”一位留著胡茬的大叔問道。
“一整晚?彆開玩笑了,那得耗費多少錢財啊?”一位穿著拖鞋的大爺搖了搖頭。
“少說也得幾百個,而且這還是往少了估計。”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士分析道。
“應該不可能,誰他媽缺心眼兒,這麼糟蹋錢啊。”一個染著黃發的青年撇了撇嘴。
“”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有這麼一個缺心眼兒。
這個缺心眼兒不是彆人,正是陳年。
陳家莊園內,陳年等人起初的那股激情明顯消退了不少。
“這再美好的事物,看的時間長了,也會膩味啊。”
此話一出,幾女不禁微微一笑。
這時,顧曉言眼神狡黠地瞟了陳年一眼。
“那你和我們待久了,是不是也會膩呀?”
話音剛落,一道道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陳年。
陳年當場就懵了,隨後跟撥浪鼓似的連忙擺手。
“哪能啊。”
“你們在我心裡那可都是寶貝疙瘩,獨一無二的存在。”
“看一輩子都看不夠,怎麼會膩呢。”
顧曉月嘴角一揚,笑嘻嘻地調侃道“哼,這還差不多,要是敢膩,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陳年一聽,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苦笑著說道“哎喲喂,我哪敢呀!”
其他幾女瞅見他這副模樣,一個個都笑得花枝亂顫,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拯救了陳年。
陳年看都沒看,果然接通了電話。
“喂,我是陳年。”
電話那頭,肖陽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板,好消息,喬爾那邊傳來確切情報。”
“死神組織的首領,剛剛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