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步，身軀與神魂柔和，但依舊虛幻，被稱作虛神靈。
第十六步，神靈徹底凝實，被稱作神靈境！
待到走完第二十五步，便可與一方天地構建契約。
即可稱為，地神。
而在靈脈界，萬族大戰結束後的百萬年曆史之中，連神靈之境都未有人觸及。
即便是驚才絕豔的殺戮女帝，也隻是止步於十二步的修為。
更遑論地神之境。
當然，顧雲對月嬈寶寶有信心，隻要自己儘心竭力。
“百萬年來沒有，百萬年前就不一定了……”
“什麼？！”
顧雲瞳孔地震，在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混沌鼎之中的那道空域龍帝的神魂。
的確，對方不就是以一種特殊的辦法從百萬年前存活至今了嗎？
也不知對方什麼時候才能夠恢複遠古的記憶。
幫助自己對那段時間的曆史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畢竟那個時候的人們，是沒有壽命枷鎖的。”
唐月嬈看向天穹，眼中止不住的向往之色。
“放心。”
“你不必擔憂。”
顧雲上前一步摟住她的肩膀，讓堅強的女帝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微臣定然會讓女帝大人突破壽命枷鎖，長生九世的。”
月嬈不過一百年的歲月，難免有些悲愴躊躇。
顧雲隻好給她最大的支撐！
讓她能夠懸於天際不落下。
唐月嬈明顯也被顧雲的突然大膽打亂了節奏，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些觸動。
隨後輕聲笑道：“那就多謝夫君了？”
夫君？
顧雲微微一怔，沒想到會從唐月嬈口中聽到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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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一直都是一口一個佞臣叫著的，幾乎都要成為顧雲這裡的特殊趣味了。
“哼，佞臣，傻愣著做什麼！”
“不去找你的小娘子了？”
對味了。
唐月嬈不知何時已經走出很遠，站在殿外的白玉欄杆旁，微風輕拂，吹動她金色的裙擺，高貴卻又明豔。
她看向顧雲，露出一抹燦爛的笑。
一抹顧雲從未見過的，可能是對方成為女帝後就再未展露過的發自內心的笑。
明媚如初春融雪，純粹似少女情動。
回眸一笑百媚生，被詮釋的淋漓儘致。
“陛下……你好美。”
顧雲不禁有些看癡了，月嬈的美本就是靈脈界絕無僅有，獨一無二，正如她的身份一般，那般的高貴，那般的強勢，那般的生人勿近。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能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笑容。
得到顧雲的誇讚，唐月嬈急忙收起笑容，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嗔怪道：“真是的，有害我耽誤時間。”
“你快去找你的小娘子吧。”
“她當初為了救我們身受重傷，到了現在都還未蘇醒。”
“而且……話說回來，我見那妮子還是完璧之身，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
“行不行啊？”
說完，月嬈急忙轉身離去，不給顧雲反駁的話語。
顧雲不禁莞爾一笑：“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嘛？我的女帝陛下。”
但對方也是為了自己著想，皇家的孩子，或許就有一種自覺，不會強行霸占自己，會給所有姐妹留出空間。
月嬈就像是這種人。
適合做正宮之人，她或許不是最愛你之人，但卻會是最懂你之人。
轉身離去。
君知我心，我遂君願。
而紫嫣那邊。
是時候讓她也嘗嘗自己的手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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