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正對上沐傾歌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他突然明白了什麼,轉頭對一屋子的人說道。
“你們先出去,診脈需要安靜。”
等人都散去,沐傾歌的手腕被張大夫狠狠抓住。
“你到底給老夫用了什麼毒?”
沐傾歌麵不改色抽出自己的手腕,從容道。
“張大夫若想活命,就按我說的做。”
“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診脈應該有了答案吧,幫我抓一副藥今晚再來尋我。”
張大夫臉色鐵青,他行醫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遇見過能把他毒到的人。
除了被威脅的無力感,還有那自己醫術被侮辱的感覺。
“行,擊掌為誓。”
不一會兒,方氏得意洋洋地帶著一群人進來。
“怎麼樣,張大夫,您老是這上京最德高望重的大夫,可看出了是什麼病嗎?”
張大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須,說道。
“有些體弱,其他無事。”
方氏不相信地瞪大自己的眼睛,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什麼!怎麼會……”
“姨娘難道不希望我好?”。
沐傾歌出聲,打斷了方氏。
“沒有的事……”
“那就不送了,二姨娘,張大夫慢走。”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方氏也沒有什麼留下來的理由,隻有不甘心地拂袖而去。
等眾人散去,琉璃不一會兒再回來稟告。
“小姐,我看二姨娘攔下了張大夫,不會有什麼事吧?”
沐傾歌淡定喝了口茶,說道。
“憑她麼,她還能鬨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小姐,你,你變得好有智謀哦,琉璃喜歡這樣的小姐。”
從前的小姐隻會任人宰割,她看著實在是心疼。
現在就很好,再也沒有人會欺負她家小姐了!
傍晚,用過晚飯後。
張大夫如約來到了沐傾歌的院子,將避子藥給了沐傾歌之後要到了解藥。
“老夫,仍有一事不明。”
沐傾歌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你是想問我怎麼讓你中毒的?”
“是。”
“那方氏那邊和我的身體狀況……”
“誓死不說,以我族人起誓。”
沐傾歌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你還記得你進我院子碰過誰嗎?”
張大夫仔細回憶,抬頭看見一個小丫頭。
“是這個丫頭,難道?”
“是她,我提前在她的手中塗了讓你口渴的藥,也隻有接觸了到了她手中的藥才會需要桌上的茶水,茶水裡我放了毒,至於什麼毒,這個保密。”
等張大夫走後,沐傾歌正準備出去尋記憶中的一座破舊的老房子。
那座房子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裡,似乎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她一定要弄清楚。
但此時,自己的屋子卻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沐傾歌被一個男人暴力地抱住,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吻了。
那吻暴力而沒有溫度,有的隻是欲望。
想起自己學過的防身術,沐傾歌朝男人的下三路狠狠頂了一下。
男人吃痛放開沐傾歌,語氣卻沒有半分惱怒。
“行啊,果然不是一般女人。”
這個聲音,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