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不顧一切衝到沐將軍麵前拔出長劍。
一劍刺穿自己的身體,瞬間鮮血淋漓。
沐傾歌眼底露出一絲得意,卻很快掩蓋過去。
隨即突然跪在沐將軍麵前,雙手呈上一個香囊。
“爹爹,請細看這個香囊。”
不等沐將軍說話,沐傾婉便衝出來瘋打沐傾歌。
“沐傾歌,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事成之後會放過我撮合我和齊少爺的!”
但她很快被侍衛拉開,被按倒在地,卻仍舊不甘心地瞪著沐傾歌和沐將軍。
沐將軍打開,一股衝鼻騷味立刻出來,還有半塊玉佩。
“合歡散?沐傾婉,你怎麼敢?”
沐傾婉掙紮著,狡辯道。
“父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爹爹,為了還娘一個公道,傾歌隻能出此下策,先是哄騙傾婉說出真相再……”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隨後,沐將軍深深歎了口氣。
“來人,將沐傾婉頭發削去,發配到清音寺永伴青燈古佛,削去祖籍,生死不得再回沐府!”
人心不正,教出的子女怎麼正直善良。
此後,沐傾歌的狠毒便傳遍了上京。
沒人敢相信從前癡傻塗有外表的沐府大小姐,竟然手撕了二夫人與其最得意的女兒,卻不得不信。
因為,這就是沐傾歌。
十日後,豔妝紅衣,沐傾歌坐在銅鏡麵前,冷靜自持。
而旁邊的琉璃,忍不住一直歎氣。
沐傾歌打發她去找些吃食,因為一會兒便不能吃了。
這時,她卻突然在木菁花樹下看見一個男人,白衣玉冠,麵露愁容。
但隻是一瞬間,那男人便不見了。
不知怎麼,沐傾歌想到了那個暗夜催命修羅,真的沒有再糾纏於她。
隨著一聲“起轎”,沐傾歌又開始了另一段旅程。
誰知,卻在門口就卡關了。
沒人來迎接她,所謂的臨雲王府,空空蕩蕩。
慢慢悠悠來一小童,波瀾不驚地解釋。
“我家王爺病情突然加重去了雲中山養病,還請姑娘自行從小門進。”
琉璃不平,大聲叫嚷。
“為什麼從小門進!我家小姐可是聖上賜婚,也是你王爺明媒正娶的,為什麼不能走大門?”
小童無所謂。
“進與不進,隨便你們。若你們真的要鬨,那也無所謂。我們王爺去了雲中山養病,若是退婚,也是你們小姐吃虧。”
“你!”
琉璃還想反駁,卻被沐傾歌阻止。
“琉璃,彆這般失了顏麵。”
說著,沐傾歌便揭開蓋頭走下轎子。
“你們王爺真的去了雲中山?還是為了躲我?”
“躲你?我們王爺有這個必要嗎?”
“那為什麼不讓我走正門?”
小童瞪沐傾歌,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難道的不是你嗎?來人,拿下這個小子!”
很快一群人衝出來,圍住了小童。
沐傾歌專門向父親要了幾個得力的侍衛,為的就是這種情況的出現。
一個人拜堂,一個人喝喜酒,全然不顧府中眾人的白眼和冷漠,沐傾歌也算是上京第一人了吧。
沐傾歌正無所謂地吃著花生米,熟悉又欠抽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這個新娘倒是奇特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