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反複做夢的沐傾歌十分難受,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裡,脫不開身,自然也無法得知自己正被人抱著……
“嘰嘰嘰——”
清晨的陽光溫暖照人,可惜照不到山洞裡,隻有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能透過岩石縫隙在洞中回響。
沐傾歌就是被這聒噪的鳥叫聲吵醒的,她緩慢地起身,隻感覺自己渾身無力,提不起一點精神。
麵前的火堆仍在燃燒著,火焰快速跳動。
盯著這火焰發了會呆,沐傾歌才發覺自己身在一個洞中。
想起昨天的事,她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沒等她懷疑什麼,便聽得一個聲音。
“你醒了?”
沐傾歌一抬頭,就看見一身黑衣的暗夜催命修羅手裡提著兩隻兔子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不過這他雖然還是之前那身黑衣,麵貌卻大不如從前了。
黑衣下擺被撕毀了好大一塊,有些拉絲了。
他身上也受了傷,血跡一塊一塊地糊在黑衣服上,看著有些狼狽。
再看他的臉,看不清表情卻能注意到明顯的疲憊,下巴冒出了細細密密的胡渣,整個人看上去不修邊幅又狼狽不堪。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暗夜催命修羅啊,這才多久沒見,就這樣了。”
暗夜催命修羅一臉黑線,看著沐傾歌那欠揍的樣子真是後悔自己昨晚那麼辛苦地救她。
就該把這女人丟在洞裡,讓野獸分食。
被嘲諷了,他也不忍著,邊走過來邊反唇相譏。
“少陰陽怪氣,照照自己什麼樣子再說彆人。”
“我什麼樣子啊?”
沐傾歌頓覺不對,她低頭四處看看,發現自己衣衫淩亂,皺巴巴地貼在身上,還沾著不少血跡。
是了,她昨天受了傷,又從懸崖上掉下來,能乾乾淨淨的就有鬼。
衣服都這麼不堪,臉上什麼樣就不用看了。
不過,她的衣服也不該這麼皺皺巴巴的啊,除非是讓人蹂躪過!
“喂!你這人怎麼不講武德,趁人不備對我乾了什麼呢!”
暗夜催命修羅把兔子扔在地上,翻了個白眼,心裡微微無語。
這人怎麼不知感恩?不是自己,她早死了。
不過想到自己確實抱著她睡了一晚,他又有些臉紅。
不論如何,做了就是做了。
但解釋也沒什麼意義,他和沐傾歌又不是第一次了。
於是暗夜催命修羅便沒開口,隻是低頭處理著兔子。
沐傾歌也沒再多言,她想起自己和暗夜催命修羅的過往了,再提起不免有些尷尬。
“昨天的事有些奇怪啊,我平日裡為人低調,怎麼會有人想殺我?”
“你想想自己在王府裡做的事,還覺得自己低調嗎?”
“我那是訓斥奴仆,讓他們不要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做錯了嗎?再說了,不那樣,我還不得被人欺負死啊。”
“……”
沐傾歌沉思了一下,莫非那夥人是劉叔或者玉珠他們找來的?
那日懲治了他們之後,自己便沒再去管他們。
可是一個管家,一個太後身邊的丫鬟,有能耐找來那麼多蒙麵人嗎?看著不太可能。
那麼犀利還得罪了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