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柔兒應聲,有些怯怯地說。
“公子,樓下人多,我害怕,可不可以走在你的後麵?”
斐魄忍不住了,直接說道。
“我走前麵吧,這樣你就不害怕了。”
斐魄說完便走在前麵下樓了,柔兒沒有理由,隻能抬腿跟上。
三人下了樓,發現樓下的人還是那幾個。
掌櫃的在給幾個大漢換酒,看到幾人下樓便招呼了一聲。
“客人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大漢也抬頭打量了幾人一下,才轉過頭去。
沐傾歌內心煩躁,對這些不甚在意。
幾人又回到馬車上,沐傾歌抱著毛毛坐在馬車的一端,柔兒坐在對麵。
“公子,這小狐狸真可愛,我看著喜歡。”
“真是遺憾,它比較認生,否則就給你抱抱了。”
此時,沐傾歌懷裡的毛毛幾乎是咬牙切齒。
它何止是認生,看到對麵那個微笑的女人整個狐狸都要炸毛了。
不過沐傾歌不知道它心中所想,隻在心裡疑惑,怎麼這個柔兒偏偏就找上了自己呢?
如果她今天沒有決定出門,會不會就不會遇到?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隻能應對了。
不過這柔兒來得蹊蹺,會不會和上次追上自己的蒙麵人有關係?
上次那事讓追命幾人去查也沒查出個結果來,沐傾歌也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能想到的都想過了,可也被排除了。
以自己的權重,根本就不配讓人安排追殺……
越想越奇怪,沐傾歌便不再想了。
想著這柔兒是個安全隱患,沐傾歌打起精神來小心防備著。
柔兒似乎看出了什麼,突然笑道。
“公子其實不是男兒身吧?”
沐傾歌看向她,問道。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位姑娘吧。”
沐傾歌心裡奇怪,她怎麼看出來的。
“我看姑娘生得貌美,是讓人過目不忘的容貌,耳朵上又打了耳洞,平日裡應該有帶耳飾的習慣。且姑娘的裝束並不適合姑娘,仔細打量便可看出不妥來,由此推斷公子不是公子。”
“哦?那你既然都看出來了,怎麼還一直稱呼我為公子呢?”
“姑娘誤會了,我一開始的確沒看出來,是在‘尋謎處’時,你我湊近了些,我才看到你的耳洞的,才有這樣大的猜測的。雖然不知你為何著男裝出門,可我也不便多問。”
“世道亂,女子一人出門不安全,僅此而已。”
柔兒繼續追問道。
“那你在府中是做什麼的?總不能讓你一個姑娘做家丁吧?”
沐傾歌笑笑道。
“你總打聽這些做什麼,不過告訴你也沒什麼。我在府中伺候侯爺夫人,就是個端水灑掃的丫頭。”
柔兒卻不信,繼續說道。
“端水灑掃的丫頭怎麼會派你來做這種機密之事,姑娘在府中想必是很得夫人信任的。”
“這種臟活累活,無人能乾,隻能派我來咯,你大可不必這麼高看我。”
誰知,柔兒竟然懷舊起來。
“我家從前景氣的時候,我娘身邊的大丫頭就如你一樣,幫我娘乾很多事,也深得我娘信任。可以後來家道中落,走的走,跑的跑,什麼也不剩了。”
“姑娘節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柔兒嘴角抽了抽,沒想到沐傾歌這麼不會聊天。
“我家中隻是不景氣了,家人都還健在。”
“哦哦,那是我誤會了。”
“我看你是個心善的,人也機靈,若是求助親戚有方,家裡情況好起來,我必會報答你的,到時候你若是不想在侯爺府乾了,便來找我,我給你安排好差事。”
好家夥,這就給畫上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