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晨紅了眼眶,有些哽咽道。
“傾歌,你若是沒有嫁給皇兄,就不會遇到這麼多事了。”
沐傾歌連忙看看周圍,讓他住嘴。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賜婚的是皇上,你這麼說,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夜墨晨眼裡滿是不甘。
“我知道這話不能說,可我就是不甘心,你本來不用受這些苦難的,我也不該讓你受這些苦難。”
沐傾歌不願聽他說這些有的沒的,直接道。
“你彆自責了,這事我誰也不怪,目前也還沒查出來凶手,最近你也小心些,彆和我走太近,當心連累了你。”
誰知,夜墨晨開口道。
“這事肯定和我有關,我連累了你。”
沐傾歌還覺得有些奇怪。
“你怎麼這麼說?”
夜墨晨肯定道。
“你那日就見了我一人,就遇難了,可你先前明明沒什麼事的,肯定和我有關啊。”
沐傾歌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
不過她也開始仔細回想那天的事,她原是準備拿著寶物上街典當的。
典當行的掌櫃一看臉色就不對勁,會不會是那幾件東西害的?
可她最後沒去成典當行,而是湊熱鬨進了花滿樓,去看花魁,這才遇到了夜墨晨……
花滿樓?沐傾歌突然想起柔兒身上有股奇異的香氣。
那香氣和花滿樓裡的熏香很像,難道……
想到一種可能,沐傾歌震驚地看向夜墨晨?
莫非真讓他說中了,這一切全是因為他?
這麼多天裡,沐傾歌把可能的人想了個遍,就是漏了那天的事。
現在看來,典當行的掌櫃和花滿樓的花魁都有嫌疑。
那陣香氣就更加可疑,沐傾歌的鼻子一向靈敏,對很多東西的味道記憶深刻,她堅信自己不會記錯。
這時,看著沐傾歌臉色變幻的夜墨晨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擔心得皺眉問道。
“傾歌,你怎麼了?”
被夜墨晨的話聲喚醒,沐傾歌臉色一僵。
一想到自己被追殺可能和他有關,她就打心裡不願意和他說話。
自己本來踏踏實實地做個低調王妃,變賣了王府的東西隨便尋個由頭遁了就好,偏偏要惹上這些事。
第一件事,是因為暗夜催命修羅才不得不認識重蓮。
還被重蓮下了毒逼迫著給他做事,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再然後就是可能因為夜墨晨,惹上了什麼道上的人。
能隨便調動那麼多蒙麵人的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貨色。
沐傾歌在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追殺的事現在都還不知是怎麼回事,煩死了。
看著夜墨晨一副心急擔憂的樣子,沐傾歌歎了口氣還是道。
“我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不過這事和你無關,就不和你說了。”
聞言,夜墨晨立馬不樂意起來。
“傾歌你的事怎麼會和我無關呢,從前我們在一起時,本就不分你我,現在怎麼就?”
沐傾歌扶額,這人說話怎麼沒個把門的,在王府麵前說什麼不分你我?
“不要老讓我提醒你,我是你皇嫂這個事實。你就算不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那體弱多病的五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