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這麼辦。那裡不簡單,你們自己小心。”
“是。”
沐傾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可以用的人手太少了,加上琉璃和斐魄,也才六個人。
這樣下去不行,她必須要建立起一個自己的組織來,像柔兒那樣的組織。
起碼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她能號動的,不隻這幾個人。
在府中閒著的日子過得很快,沐傾歌和斐魄在院子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練了一會,便又在房裡教了會基礎的醫術。
晚飯後,天色很快沉下來。
斐魄不放心地走出去,又回過頭。
“姐姐,真的不用我守夜嗎?”
沐傾歌瞥著窗口的一小截毛茸茸的耳朵,回道。
“不用了,這裡安全得很,你快去吧。”
斐魄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個紅衣男人從窗口跳進來,身後還跟著一隻巨獸。
沐傾歌無語,這對師兄弟是都不喜歡走正門,每次都要跳窗子。
萌萌一進來便盯上了在窩裡趴著的毛毛,它一動不動地盯著。
毛毛也警覺起來,幾欲炸毛。
“重蓮,管好萌萌!”
沐傾歌見狀,便對重蓮叫道。
重蓮不悅。
“你叫我什麼?”
沐傾歌忙改口。
“師父,你彆讓萌萌過去,那小狐狸是我的寵物,它經不起折騰的。”
重蓮這才緩和了臉色,叫住萌萌,然後看著毛毛揶揄道。
“你什麼時候弄了個小狐狸回來,還成了寵物?”
沐傾歌信口道。
“我出門時,恰巧看到它受傷倒在路邊,我看著它好看,便撿了回來。”
重蓮不在意狐狸是怎麼回事,隻是隨口問問。
他今日似乎心情極好,走向沐傾歌是滿臉笑容。
“寶貝徒兒,幾日不見,你有沒有想念為師啊?”
聽著這男人聲音發膩,臉上的表情輕浮至極,沐傾歌有些受不了,但還是答道。
“不知道師父今天上門,我都準備睡下了,不能迎接師父,希望師父不要怪罪。”
重蓮走到她床邊坐下,亮晶晶的桃花眼直直地盯著沐傾歌。
“我們師徒二人,講究這些俗禮乾什麼?快告訴為師,你想為師了沒有?”
沐傾歌無奈,知道避不開這個話題,隻能硬著頭皮答道。
“十分想念師父。”
她一邊說,一邊抑製身上的雞皮疙瘩。
心道這重蓮真是個造孽,又發什麼神經呢,莫非是又精分了?
重蓮好像看透了沐傾歌的想法,突然取出一根銀針,隔著衣服紮在沐傾歌的手臂上。
沐傾歌“啊”了聲,便突然感覺自己喉嚨發乾,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說不出話,幾乎喘不上氣來。
有一瞬間,沐傾歌覺得自己見到了死神。
沐傾歌伸出手,冒出青筋的手死死抓住了重蓮的紅色衣袖,眼裡全是祈求。
“啪嗒!”
一滴眼淚從沐傾歌的眼尾落下,掉在床單上。
重蓮見狀,心裡不知為何有些痛意,他快速取下銀針,又喂給沐傾歌一顆小藥丸。
小藥丸下去不久,沐傾歌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滿頭大汗地倒在床上,沐傾歌心裡對重蓮的懼意和恨意又多了些。
但是儘管這樣,沐傾歌能說話後,臉上的表情卻是滿滿的委屈。
“師父,徒兒委屈!”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自己有能力和重蓮抗衡了,就不用再忍了!
重蓮挑眉,抬手給她理理頭發,又拿出一塊手帕給她擦汗。
“哦?你怎麼委屈了?師父給你苦頭讓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