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夜鶴軒的眼神仿佛要把沐傾歌吃掉,沐傾歌心道你要知道這是你師哥,看你作何表情。
不過看他們不合的樣子,應該恨不得早點了解重蓮吧。
正想著,這邊蓮蓮揉著眼睛就醒了。
醒來就醒來,他還特彆“懂事”地在沐傾歌臉上親了一口,發出很大的“吧唧”聲。
沐傾歌瞪大眼睛,整個石化。
這個小崽子,怎麼做事亂七八糟的。
本來就進退為難的境地,他這麼一搞,夜鶴軒更有的鬨了。
罷了,他愛怎麼鬨就怎麼鬨吧,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自己還清淨了。
沐傾歌想通這些,已經躺平了。
沒想到蓮蓮一轉頭,看見夜鶴軒的臉突然眼睛一亮。
“師弟,你怎麼也在這兒?”
沐傾歌目瞪口呆,你師弟比較好奇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得了,看來幼化的蓮蓮智商也幼化了。
夜鶴軒臉色更黑,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
“你管誰叫師弟呢?”
蓮蓮隻覺得夜鶴軒的發怒和語氣莫名其妙,他怎麼發這麼大火?
想不通這件事蓮蓮也懶得再想,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夜鶴軒,
“叫你呀,你不就是我的師弟暗夜催命修羅嗎?”
蓮蓮這幅可愛的模樣在夜鶴軒看來,卻像是示威。
仿佛在說,“你的妻子在我手上呢,笨蛋師弟”。
思及此,夜鶴軒心裡怒意更甚,惡狠狠地瞪了眼蓮蓮,伸手提溜著他的脖領把他從沐傾歌身上提了起來。
這奶娃娃看著圓乎乎的,倒不是很沉,夜鶴軒提在手裡還上下拎了拎。
蓮蓮以為師弟在和自己玩,又有些怕掉下去,便用兩條軟乎乎的手臂死死纏抱著夜鶴軒的手臂。
“哈哈,師弟好高呀,我好怕。”
他一麵被逗笑著,一麵又委屈巴巴地哭喊。
從沐傾歌視角看去,夜鶴軒仿佛是個舉鐵的,而蓮蓮就是那個被舉的啞鈴一類的東西,畫麵一度很詼諧。
夜鶴軒卻體會不到沐傾歌的感覺,聽著蓮蓮的笑聲他心裡更煩躁。
把奶娃娃蓮蓮的臉湊近了些,夜鶴軒仔細打量他。
這小孩的臉和幼時的重蓮真是像啊,不能說毫不相乾,簡直是一模一樣。
但是他怎麼會在自己王妃的床上,舉止還那麼親密。
莫非這是重蓮和沐傾歌的孩子?他們真的趁自己不在的時候有了個孩子?
這想法一冒出頭,便被夜鶴軒揮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自己可是常回家看看的,絕不可能讓重蓮鑽那麼大的空子!
可是如果不是他們倆的孩子,這孩子又是誰,開頭是什麼?
眼看著夜鶴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沐傾歌便知道他肯定想歪了。
而所有想法裡,首當其衝的應該是懷疑蓮蓮是自己和重蓮的孩子。
嗐!自己的清白可不能這麼被汙蔑了!
“王爺,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怎麼樣的?你倒是和我說說。”
沐傾歌想說蓮蓮其實就是重蓮,是夜鶴軒的師兄,但她又怕夜鶴軒不相信。
夜鶴軒一定不會相信的,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沐傾歌用來搪塞他的借口,然後就會更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