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回到馬車旁,車後緊緊地跟著幾輛馬車,馬車上都是這次的賞賜。
沐傾歌冷哼一聲,不可否認見到那些東西讓她的心情好起來了,但是她和夜鶴軒的事沒完。
抱著蓮蓮率先上了車,沐傾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著。
蓮蓮吃撐了不愛動,就靠坐在沐傾歌旁邊,偶爾問幾句話。
沐傾歌沒什麼心情回答他,很敷衍。
夜鶴軒看得沐傾歌仍然是氣鼓鼓的,覺得好笑。
“吃了那麼多肉,臉都撐圓了。”
沐傾歌呼出一口氣,彆過眼去不看他。
夜鶴軒又道。
“本王給你剝蝦蟹,手都破皮了。”
沐傾歌嘲道。
“也沒人求著您剝啊,皇後娘娘都說了可以交給丫鬟乾,您偏是不聽啊。”
“是啊,本王就樂得給彆人剝蝦,也不光是為了你。”
聽他說這話,沐傾歌立馬想起寧浮蓉和那個玉佩鐲子來,心裡一氣,想想又覺得無所謂。
想著,她直言道。
“王爺愛給誰剝蝦就給誰剝,反正我是無所謂。你該不會忘了吧,我總有一天是要和你和離的,你麻利地找好下家,豈不是更好?”
一聽到“和離”二字,夜鶴軒便氣不打一處來。
沐傾歌繼續道。
“什麼人都沒關係,但是我在的時候,請王爺給我留幾分薄麵,不說進宮沒臉見人,我爹爹在邊關打仗,可不想傳到他耳朵裡……唔!”
她話沒說完,便被夜鶴軒堵住了嘴。
蓮蓮坐在一邊,眼睛被夜鶴軒捂住,有些不知所措,用手掰著夜鶴軒的手掌。
沐傾歌瞪大眼睛,感受著夜鶴軒加深了這個吻。
但腦海中想起他和寧浮蓉的事,隻覺得十分惡心,不斷地掙紮。
夜鶴軒用另一隻空著的手製住沐傾歌,讓她和蓮蓮都隻能無能狂怒。
見沐傾歌不再用力反抗,夜鶴軒緩緩閉上雙眼,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沐傾歌忍無可忍,用力咬了夜鶴軒的舌頭。
夜鶴軒吃痛,一個放鬆就讓沐傾歌和蓮蓮掙開了。
沐傾歌“呸呸”幾聲,還用手背不斷地擦拭嘴唇。
蓮蓮茫然道。
“寶貝徒兒,你怎麼了?”
“被狗咬了一口。”
“大人的事你少管。”
沐傾歌和夜鶴軒同時出聲,蓮蓮更茫然了,但二人都不打算理他。
想到沐傾歌是因為什麼生氣,夜鶴軒解釋道。
“本王與寧浮蓉之間什麼事也沒有,隻不過是幼時她掉入水裡,本王路過救了她,僅此而已。”
沐傾歌冷笑,還真是“青梅竹馬”呢。
她低頭,盯著夜鶴軒腰間的玉佩,也不言語。
夜鶴軒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腰間的玉佩,心下了然。
剛才他也注意到寧浮蓉手腕上有個鐲子,上麵雕刻著芙蓉花紋。
而自己這玉佩上的花紋與芙蓉類似,卻不是芙蓉。
他把玉佩取下來,放在沐傾歌眼前讓她仔細觀看。
“這上麵的花紋不是芙蓉,而是木槿。二者相似,卻絕不是同一種花。”
沐傾歌回想那鐲子上的花紋,確實和玉佩上的有所不同。
知道自己鬨了個烏龍,沐傾歌還是傲嬌。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還是夜鶴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