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鶴軒沒動,讓方景秋把腰牌給他。
方景秋說自己身上的腰牌沒帶夠,得回去拿。
夜鶴軒準了,和侍衛們閒聊起來。
“平日裡,你們保護王妃,可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幾人一聽,明白夜鶴軒這是在變著法地打探沐傾歌平日生活的場景。
他們微微一思酌,覺得此事不能亂說。
一來,他們平時隻負責保護沐傾歌,彆的便沒有什麼事了。
二來,夜鶴軒雖然給了腰牌,態度也好,可他們是效忠沐傾歌的。
目前尚且不知道夜鶴軒和沐傾歌的關係究竟是好是壞,還是不要擅自把那些話說出去好。
思及此,追命道。
“平日裡我們隻在暗處保護王妃,王妃平日裡發生的事我們並不了解,還請王爺諒解。”
又是一個不說的,夜鶴軒心下了然。
這些人跟著沐傾歌這麼久,沐傾歌平時生活如何他們怎麼會不了解,不過是覺得自己還沒到可以說的地步罷了。
也罷,這樣夜鶴軒反而放心了。
沐傾歌身邊的人並不是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住的人,看來還是有幾分可靠的。
這麼忠心的一群人,讓夜鶴軒放心之餘,又有些吃味。
怎麼沐傾歌就跟個香餑餑一樣,不論是誰都能對她忠心耿耿的。
先是六弟,後是重蓮,再是這幾個侍衛,個個都是男的。
夜鶴軒想著想著,心裡忍不住不爽起來。
他站起身,決定回去了,府裡該開飯了。
夜鶴軒走後,斐魄幾人看著涼掉的茶碗陷入沉思。
這茶碗從頭到尾,夜鶴軒沒動過一次,該是笑嫌棄他們的,不過他的態度倒是不錯。
眼下重要的是,他突然來打探沐傾歌是為何?
鐵手開口道。
“我覺得他像是來試探的,想看看王妃身邊的人是什麼樣?”
追命點點頭。
“我也覺得像,不過他把腰牌給了我們,是不信任還是信任呢?”
斐魄看著手中嶄新的腰牌道。
“不論信與不信,他把腰牌給我們,都是因為王妃。這腰牌我們且先收著吧,到時候再看。這腰牌可有大用途呢。”
追命也道。
“是啊,以後我們就不是沒人管的了。”
幾人笑著,把方景秋送來的腰牌收好,去吃飯了。
夜鶴軒往嫣紫閣趕,一旁的方景秋躊躇著,欲言又止。
夜鶴軒問道。
“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方景秋回道。
“其實是蓮蓮公子帶著他身邊的巨獸,好像叫萌萌,還有王妃生產的狐狸毛毛,在府裡玩鬨,踩踏了不少花草……”
夜鶴軒不以為然。
“幾株花草罷了,踩了就踩了。”
畢竟,蓮蓮現在也算是個孩子,他身邊那兩個就更算孩子了。
方景秋為難道。
“那些花草有的價值名貴,還有幾株,是王妃和琉璃姑娘親自種下的,就是不知他們得知會不會難過。”
原來是這樣,夜鶴軒道。
“一會他們鬨夠了,讓人去把被踩踏的花草補上,不讓他們看出端倪就是。”
方景秋點頭應“是”,夜鶴軒又道。
“蓮蓮好玩,不用去阻攔他,不過,你把他看好,今晚彆讓他來嫣紫閣。”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