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一旁的沐傾歌安安靜靜地坐著,蓮蓮怎麼叫她她都當沒聽到。
這個時候不能心軟,否則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
不過,她看到夜鶴軒拿出那個小玉瓶時還是吃了一驚。
那個小瓶子一直是自己貼身帶著的,什麼時候到了夜鶴軒手上了?
她這才恍惚地想起夜鶴軒的另一個身份,那個殺千刀的暗夜催命修羅。
看著蓮蓮被方景秋拖走,沐傾歌隻能用眼神祝福他。
最好在今天之內把藥研製出來吧,這樣對誰都好。
蓮蓮走了之後,夜鶴軒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他還上手給沐傾歌盛了一碗銀耳羹,輕聲道。
“聽說這銀耳有美容養顏的功效,王妃喝一碗吧。”
沐傾歌接過碗,隻覺得夜鶴軒奇怪,以往他可不說這些話的。
“多謝王爺。”
夜鶴軒見她接過了碗卻不喝,便催促道。
“那銀耳羹放了許久,餘溫剛剛好入口,再放可就涼了。”
言下之意,是希望沐傾歌快喝。
沐傾歌拿起勺子,攪了下碗裡的銀耳。
“王爺太貼心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本王同你是夫妻,自然是要互相關心的。”
他刻意加重了“夫妻”二字,沐傾歌不知他的意思,隻能低頭喝湯。
等沐傾歌喝了半碗湯後,夜鶴軒才興味地問道。
“一會到了沐府,王妃準備如何與本王假意恩愛呢?”
聽得他這麼問,沐傾歌心裡才開朗了些。
她還想著夜鶴軒怎麼突然這麼為她著想,還逼著蓮蓮給自己製解藥,還給自己盛湯,以往可沒有這些舉動。
原來是在和她“假意恩愛”啊,那這算什麼?演戲嗎?
一想到這個,沐傾歌就滿身的雞皮疙瘩。
還說蓮蓮是奧斯卡影帝呢,夜鶴軒也不賴嘛。
不愧是師兄弟,師承一脈,可想而知他們的師傅有多能演了。
見夜鶴軒還看著自己,等著答案,似乎這個答案對他極為重要。
沐傾歌也不好拂了他的雅興,嗬嗬笑道。
“昨晚有些累了,沒怎麼細想。不過家父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到了府上我們二人隻要不是太生疏,他便不會起疑心的。”
夜鶴軒聞言,顯然有些失望。
“王妃的意思是隻要沐將軍不疑心便可?”
沐傾歌看他的臉色猜測他大約對這答案不滿意,但自己也沒什麼彆的好話了,便重複了一遍。
夜鶴軒收回視線,又回到他先前的表情了。
碗中的銀耳羹熬得軟爛,但太過甜了。
沐傾歌不喜歡吃甜的,在夜鶴軒的一再要求下才勉強吃了半碗,現在已經是吃不下了。
她放下了碗。
“王爺,我吃好了,走吧。”
夜鶴軒瞥了一眼她碗中剩餘的銀耳羹,有些不悅但沒說什麼。
“你先去等候,本王換身衣服再與你同去。”
沐傾歌答應下來,便叫上琉璃和自己去馬車旁邊等待了。
琉璃似乎有些緊張,又有點不自在。
沐傾歌奇怪道。
“你這丫頭怎麼這副模樣?要回去還不高興?”
琉璃皺了皺眉,說道。
“小姐,我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