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廄的那各有千秋,顏色長相性格都有不同。
逛了一圈,沐傾歌險些花了眼,心裡暗道這和女人逛街買衣服是一個道理啊。
不過她也看中了一匹馬,蔥節一般白嫩的手指指了一匹。
“就它吧。”
看守看了一眼,為難起來。
“王妃,這匹馬恐怕不行。”
“為什麼不行?”
“王爺有令,‘飛雲’屬於王爺私有,任何人不得騎乘。”
沐傾歌一怒,覺得夜鶴軒真是小氣。
這麼大的馬場都有了,居然還在乎一匹馬的歸屬權。
按照她的道理,馬場的馬便是公共的,誰騎那是先來後到的事,怎麼還能隨意霸占。
此時,沐傾歌完全忘了這個馬場是屬於夜鶴軒的,當場不服氣地大罵起來。
“什麼王爺啊,一匹馬而已,也要限製身份。我不管,今日我一定要這匹馬,彆的都不要!夜鶴軒這個摳門小氣的男人,連自己的王妃也扣,什麼東西啊!”
看守滿頭大汗地低著頭,真想勸沐傾歌收了神通吧。
沐傾歌罵過了癮,一回頭看見自己剛才罵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後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夜鶴軒很是無語,本來聽說沐傾歌來馬場了想來看看她想搞什麼把戲。
結果這人一來就盯上了自己的愛馬不說,還在下人麵前這麼肆意地罵自己,這能忍?
沐傾歌訕訕地笑著,在正主麵前莫名的心虛。
“王爺,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在說您的不是,隻是看了您的馬心裡喜歡,想借來一用。”
夜鶴軒十分滿意沐傾歌的變臉,但飛雲他是不會給的。
沐傾歌是個初學者,飛雲她拿捏不住。
命人牽來一匹小馬,沐傾歌卻搖搖頭,轉頭就騎上了飛雲。
但她未控製得當,結果飛雲十分暴躁地要掙脫。
正要摔下馬背,夜鶴軒飛身接住她,然後二人在草地上翻滾了一圈。
停下時,沐傾歌睜開眼睛,突然一愣,因為夜鶴軒吻住了她。
沐傾歌瞪著夜鶴軒,夜鶴軒卻全當做沒看到、
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這可是在馬場,剛才那個馬廄的看守可還在旁邊站著呢。
而且,怎麼最近越來越隨意了,說親就親的。
再也受不了,沐傾歌張嘴咬住了夜鶴軒的舌頭。
夜鶴軒吃痛,不得不鬆口,但還是把沐傾歌抱在懷裡。
“怎麼,親兩下你還不樂意了?”
沐傾歌瞪他一眼,要掙脫他的懷裡。
“你都不看場合的嗎?怎麼這麼隨意?”
夜鶴軒笑道。
“這是本王的馬場,本王想做什麼還要知會彆人不成?”
他說完更用力地抱緊沐傾歌,二人有些“無憂無慮”地躺在地上。
看守默默地退開一些,給沐傾歌和夜鶴軒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
沐傾歌推推夜鶴軒。
“喂,你讓我起來,我不想和你像個傻子一樣躺在床上。”
夜鶴軒額角跳了跳。
“什麼?像個傻子?”
沐傾歌認真地點點頭。
“你沒發現看守都看不下去了,跑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