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夜鶴軒一愣,隨即冷笑。
“不合規矩?你我是夫妻,便沒有什麼名不名義之分,外人看來,你我該是同床共枕的。”
沐傾歌臉上火辣辣的,像被灼燒了一樣,又打了夜鶴軒幾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腦子不清醒了是吧。”
夜鶴軒逼近她,用自己的額頭緊緊地貼著沐傾歌的。
“懷抱美嬌娘,自然清醒不了。”
說罷,不待沐傾歌再說話,他就又吻住沐傾歌。
沐傾歌“嗚嗚”地掙紮了幾下,手被夜鶴軒反握住,隻能用指甲抓了幾下他的手背。
夜鶴軒恍若未聞,仍舊沉迷其中。
沒多久,沐傾歌便因為有些供氧不足而脫力,手上的動作也小了。
夜鶴軒將人打橫抱起,走向沐傾歌的床,然後拉上簾子。
夜深人靜,夜鶴軒狠狠地撩撥著沐傾歌。
沐傾歌一開始還反抗幾下,後來也覺得沒意思,越反抗夜鶴軒越來勁就是說,於是便躺平任
ua。
半推半就間,二人一夜未眠。
早晨,琉璃照例端著水進來,準備給沐傾歌洗漱。
“小姐,起床了,小姐!”
她的話沒說完,卡在嗓子裡。
以往她都是直接走到床邊,把盆放在旁邊的架子上,給沐傾歌洗漱的。
今天她剛走到架子的不遠處,便看到地上散落著淩亂的衣物。
這衣物顏色各異,還十分眼熟。
看到一件青色肚兜時,琉璃紅了臉,放下了盆跑了出去。
此時,床上還醒著的二人也愣住了……
沐傾歌躺在夜鶴軒的臂彎裡,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忍不住紅了臉。
自己最後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繳械投降的,要怪就怪夜鶴軒這個人太不守男德了,怎麼那麼會撩?
見著夜鶴軒臉紅,夜鶴軒曖昧一笑,眼裡是濃濃的滿足之色,像一隻吃飽了肉的大貓。
“王妃怎麼臉紅了,是不是身體不舒適?”
沐傾歌瞪了他一眼。
“你少明知故問,誰造成的後果誰心裡清楚。”
夜鶴軒裝傻。
“我不清楚啊,昨日我是來探望王妃的,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夜鶴軒!”
沐傾歌忍無可忍地叫了一聲,還咬上了夜鶴軒的手臂。
夜鶴軒也不反抗,任她發泄。
這時候的夜鶴軒心情極好,很大程度範圍內都能接受。
沐傾歌也不心疼,狠狠地咬了個發青的牙印才鬆口。
夜鶴軒看著自己的傷口,嘖嘖道。
“王妃真是下得了口,今日咬人,明日就該謀殺親夫了。”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沒有絲毫痛意,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一樣。
沐傾歌覺得沒勁,舊事重提。
“我不敢殺你,但是可以休了你。”
夜鶴軒臉色一黑,這女人一天不提和離會死是吧。
“你彆想著那事了,本王還活著一日,你便一日不可實現。”
這話激怒了沐傾歌,二人便在床上鬥了會嘴。
最終,由於沐傾歌太過氣急敗壞,一腳把毫無防備的夜鶴軒踢下了床。
“滾吧,狗男人!”
夜鶴軒被踢下床後,臉色黑到極致,周身也散發著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