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夜鶴軒聞言,冷哼。
“一個男子,要那麼多美貌來做什麼。”
他雖然這麼說著,心裡其實十分受用。
沐傾歌的動作和話語像一劑極速定心丸,迅速地安穩了夜鶴軒動蕩不安的心。
發現夜鶴軒態度鬆動,沐傾歌繼續道。
“王爺,我借用方景秋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打聽打聽方離春的事兒,他可管著我們家的財務呢,不問清楚我心裡也不安不是。”
夜鶴軒舒服地閉著眼。
“嗯,然後呢?”
“方景秋不是你的人嗎?說話辦事還不得看您的意思來,您不鬆口,他也不會搭理我啊。王爺,除了您,可再沒有人搭理我了。”
最後一句,她故意裝得可憐巴巴的。
夜鶴軒心道,不還有我那六弟夜墨晨嗎?
他隻在心裡腹誹,並不會真說出來給自己添堵。
對於沐傾歌的一套說辭,整體而言夜鶴軒很是受用,於是就同意了。
不過,他不動,要在這裡待著聽他們說什麼。
沐傾歌無語,但也沒有辦法,夜鶴軒肯答應已經不錯了。
“你清楚方離春的身份嗎?”
方景秋得了夜鶴軒的準許,才道。
“我們二人原本不是夜國人,因為一些原因流落到夜國來,機緣巧合之下,我得王爺器重,待在王爺身邊辦事。離春心性散漫,但也憑借自己的智慧開了一家當鋪,日子過得還算穩當。”
沐傾歌點點頭,果然如自己所料,方離春表麵上看起來不怎麼樣,卻是個有才之人。
如果能為自己所用,那就十分不錯了。
不過知曉了這些,她要拉攏方離春就簡單多了。
生性散漫的人最看中的東西,便是自己辛苦打下來的當鋪。
有了當鋪在手,想拿捏方離春便輕而易舉。
若是再用些彆的什麼綁住他,他想跑的機會就更小了。
想清楚了這些,沐傾歌不再糾結。
得到了答案,她不再搭理夜鶴軒。
出了飯廳,去後院練了會射箭。
四大侍衛又誇了沐傾歌一通,並表示她的箭法在京中也難尋幾個。
沐傾歌隻是笑笑,她這箭法凝聚了古今幾十代人的精髓,不難見也說不過去啊。
她練了會停下來,覺得訓練的程度差不多了,往後每天保持這個度就可以。
射箭差不多了,騎馬還差得遠。
想了想,沐傾歌就去了馬場,讓看守把流水牽出來。
夜鶴軒大約是已經打過招呼了,因此沐傾歌見到流水很是順利。
摸了摸馬兒光滑的毛發,沐傾歌笑了笑。
流水是很有靈性的馬,和沐傾歌相處了一天,已經可以辨認她身上的氣味。
因此對沐傾歌的觸碰並不抵觸,還蹭了蹭沐傾歌的手。
片刻後沐傾歌騎上馬背,打算出去看看。
在府裡遇到夜鶴軒,夜鶴軒問她乾什麼去。
沐傾歌直言。
“我去當鋪看看。”
夜鶴軒似笑非笑道。
“既然你說當鋪是你私有的,那當鋪之事便是你的私事。流水是我私有的愛馬,最多隻能借你參賽或是在馬場練習,不能參與你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