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沐傾歌見重蓮臉色減緩,才問道。
“你怎麼樣了?是頭痛嗎?嚴重嗎?”
重蓮有些招架不住她的奪命三問,但是想到記憶裡他對自己的態度和現在也沒差便有些無可奈何。
“我沒事,怎麼會有事。”
“你臉色怎麼變得這麼快,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她記得,一般這種頭痛看樣子便是和回憶有關。
重蓮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之色,之前的事他絕不會再提,真是奇恥大辱。
不光他不會提,而且也不會讓沐傾歌和夜鶴軒提。
“你們兩個,不準再提我之前的事,一句也不許再提。”
沐傾歌捂嘴笑,原來他是在意這個呢。
他要是不提,自己都要忘記了。
“好,我們不提。”
重蓮得了答複有些滿意,他想了想又道。
“既然你暗夜催命修羅是五王爺,又是住的王府,那這裡我就住定了,我可是你師兄,我倆的賬還沒算清呢。”
夜鶴軒黑了臉,真是服了他的厚臉皮了。
之前失憶了堂而皇之得住進來也就算了,現在恢複記憶了還要住進來。
不過他也沒處可去,沐傾歌還指著他解毒呢,要住便住吧,反正他也不能做什麼。
重蓮說完了這些仍然覺得不夠,凶巴巴地上來拉著沐傾歌。
“原來你早和他是一夥的,騙了我那麼久,看我不懲罰你。”
他作勢要點穴,卻被沐傾歌拉住了兩條胳膊,動彈不得。
沐傾歌學過些功夫,力道也是比較可觀的,至少足夠對付這麼一個奶娃娃。
“師父我勸你可彆衝動,你可是要住在王府呢。”
他的威脅不僅沒用,還讓沐傾歌威脅回來了,心裡十分憋屈。
動作上威脅不成,重蓮便發動言語攻擊。
“你可彆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就算你現在和暗夜催命修羅一夥了也改變不了你曾經做過的事。”
夜鶴軒好奇問道。
“他做過什麼?又答應過你什麼?”
重蓮有些得意道。
“她可是答應我了,要替我辦三件事。第一件,就是把你的骨扇偷過來給我,結果她沒有辦到。就算沒有做到,她也聽了我的話了。”
夜鶴軒黑了臉。
“還有呢?”
重蓮想了想,又說道。
“你隻知道我們是師徒,還不知道我們的師徒關係是她建立起來的吧。她說我很厲害,非要認我當師父,我沒辦法,才答應了她。而且她還讓我教她些東西,哼哼,學了我的東西又去做叛徒,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徒弟。”
他一副傲嬌的樣子,夜鶴軒臉色更差,沐傾歌傻眼。
見夜鶴軒看過來,隻是訕訕笑笑。
雖然重蓮說的也比較正確,但什麼叫自己讓他教自己東西的,明明是他非要教的好嗎?
每次教之前還要折騰自己一通,這是人乾的事?
但是,這些沐傾歌也不好和夜鶴軒說。
夜鶴軒在她拜師這件事上估計已經十分冒火了,再說這事,他估計更難接受。
如此,沐傾歌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接下來,夜鶴軒要說什麼要對蓮蓮做什麼她都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