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青天白日的乾什麼呢?
眼見著夜鶴軒就要親上來,沐傾歌使勁推開他。
這更衣室裡又不是隻有他們兩人,還有一個丫鬟在呢,真是不害臊。
”你正經一點!鬨什麼鬨!”
沐傾歌低聲責怪道,夜鶴軒看著她笑笑。
“怕什麼,她們不會說出去的。”
“那也不行,你不要臉麵我可還要呢!”
夜鶴軒隻是逗逗她,見她一臉不願便正色起來。
此時更衣室裡又來了幾個宮女,夜鶴軒叫住他們。
“剛才更衣室裡為何沒人?你們都去哪了?”
宮女道剛才外麵有些事出去幫忙了,還說今日是中秋宮裡的事比較多,處處都需要人手。
夜鶴軒一看就知道她們沒有說實話,威逼利誘道。
“本王在問你們話,有什麼便都說出來,否則本王讓人查起來,可就不是這樣了。”
他所說的人是宮裡一個專門查這些宮裡事務的部門,這個部門以手段毒辣著稱,幾個宮女都很害怕。
想了想,有一個宮女道。
“剛才姚小姐說自己的花簪不見了,很是著急,就讓奴婢等出去找。”
沐傾歌又問。
“你們出去還帶著舞鞋出去嗎?怎麼更衣室裡一雙鞋都沒有?”
宮女搖搖頭。
“這個奴婢不知,不過奴婢等沒有帶著舞鞋出去。”
這時,沐傾歌注意到一個宮女顫顫巍巍的。
她覺得不對勁,就直接逼問那宮女。
一開始那宮女不肯說,又威脅了幾句,她才哭著道。
“是姚小姐,姚小姐讓奴婢把舞鞋藏在櫃子裡,其他的奴婢不知道了,也不敢多問,求五王妃饒過奴婢,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說完,這宮女就開始猛地磕頭。
沐傾歌看著夜鶴軒,攤手,一副自己十分了然的模樣。
夜鶴軒隻覺得她這動作可愛極了,忍不住彎了嘴角,湊到她耳邊道。
“放心,本王自會給你一個公道。本王的王妃,怎麼可以受委屈呢。”
沐傾歌等著他,警告他不準湊過來。
夜鶴軒看了她一眼,要處置剛才的幾個宮女。
說是要給沐傾歌一個公道,寧浮蓉雖然可惡,畢竟身份在那裡。
準太子妃就不說了,本身還有一個寧家小姐的身份在那裡。
要處置寧浮蓉,也沒有什麼好的由頭。
而且她事關太子等人,夜鶴軒也不能輕易動手。
姚筱然更是不能動,做什麼都講究證據。
因此想來想去,隻能拿這幾個宮女出氣了。
夜鶴軒本來想讓她們自己去領板子,罰奉銀。
這時,沐傾歌勸道。
“算了吧,她們也是被逼無奈,主使者也不是他們。再說,今天這大好的日子,若是真處置了,便要讓皇上皇後難做了,剛才寧浮蓉那事已經讓他們很不舒服了,且木蘭國的使者也在,可彆讓彆國人看了笑話。”
夜鶴軒一聽,也覺得有理。
“那就按你說的辦,這次就先放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