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第二日,二人醒來。
沐傾歌看著近在咫尺的夜鶴軒的臉,有些尷尬。
昨晚的記憶湧上來,更是覺得腳趾扣地,果然有些事隻適合晚上做。
宮女進來伺候洗漱時,她已經恢複了神態。
吃過早飯,二人就去了賽場,比賽差不多也要開始了。
路上,沐傾歌和夜鶴軒邊走邊說起話。
夜鶴軒想起昨日重蓮提到的喂馬一事,有些不放心。
不斷提醒沐傾歌要小心一些,一旦發現什麼不對勁就要迅速撤開。
“拿獎這事並不重要,可不要傷到自己的身體啊。”
沐傾歌笑笑,隻覺得夜鶴軒十分囉嗦,但這囉嗦並不讓她有什麼不舒服。
許是因為接觸多了,她總覺得自己看夜鶴軒越來越不同了。
怎麼個不同法呢?或許是越來越順眼了,沒有之前那麼討厭了。
雖然想不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沐傾歌決定先不在這件事上追究。
“知道了,重蓮不也說了嗎,咱倆的馬沒事,有事的是彆人的馬。”
說這話時,她壓低了音量,因為身在宮中,處處隔牆有耳。
二人的距離很近,夜鶴軒呼吸一窒,心想這女人怎麼又勾引本王?
他緩了緩,又道。
“有些馬發起瘋來可是比獅子猛虎還要凶猛,彆小看了他們的馬。”
“知道了,我躲開就是了。”
夜鶴軒歎了口氣,隻覺得這女人真是難勸。
又叮囑了幾句,知道沐傾歌不耐煩了他才住嘴。
夜鶴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是這樣囉嗦的一個人。
他平常不這樣,可能是因為對象是沐傾歌吧。
唉,真是深陷其中了。
第一場比試的是馬術,二人到了馬場後,看到許多參賽的人都換好了裝備出來。
沐傾歌也進去換衣服了,她今日穿的馬服本來是一套大紅色的。
但想著這顏色多少有點太顯眼,萬一彆人的馬發瘋了不好跑一類,她便換了青色的馬服。
由於要動作,馬服采用的是緊身的設計,穿上後整個人都精神百倍。
沐傾歌將長發束成了一個高馬尾,額角留有幾縷碎發,眼神堅毅,看起來更加英姿颯爽。
姚筱然等人經過沐傾歌身邊時,看到她今日依舊是這樣明豔,讓人移不開視線,心裡升起嫉妒,忍不住嘀咕。
“這次考得可是真實力,將自己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可沒有用,馬場上可不分人。”
姚筱然能說出這話,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雖然她不會什麼武功,但自小就跟著表哥李雲深學騎馬。
李雲深這個人原是個武官,上過戰場,後來因為腿疾退了下來,家中走了點關係,將他弄到兵部做官,由武轉文。
但他身上的本事卻是不變的,李家和姚家交好,甚至有將姚家女配給李雲深的想法。
這個想法之下,姚筱然和李雲深的接觸便多了。
二人時常一起玩耍,姚筱然便跟著李雲深學會了騎馬。
會騎馬這事讓姚筱然得意了好一陣,因為是她曾經參加中秋賽事獲得皇上親自嘉獎的表哥李雲深教的她騎馬。
今日,李雲深也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