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夜鶴軒看了沐傾歌一眼,又是那種複雜又陌生的眼神。
“閉嘴。”
沐傾歌委屈巴巴,這什麼男人啊,怎麼一天隨意變幻的。
二人一路快速地走,路上遇見的宮女太監先是震驚,隨後就快速地把頭低下來,非禮勿視。
到了一間宮殿裡,夜鶴軒把裡麵的宮女太監都趕走,就把沐傾歌放了下來。
沐傾歌一下地就捂著胸口退後,然後就看見驚人的一幕。
夜鶴軒這廝,居然就開始脫衣服了。
沐傾歌震驚,很可恥地想歪了。
她往周圍看看,正好看到一張軟塌和一張紅木大床,也不知是誰的地盤。
可是,夜鶴軒這樣也太大膽了吧。
這都不知是在誰的寢宮呢,若是彆人回來看到的話怎麼辦。
不行,絕對要阻止夜鶴軒的行為。
沐傾歌醞釀著情緒,要開口阻止夜鶴軒。
她一抬頭,就看見夜鶴軒已經把自己拖了個精光。
頓時又愣在那裡,夜鶴軒到底想乾嘛啊喂。
“夜鶴軒,這樣不好,這樣不行的你知不知道,我還受著傷呢。你彆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參賽,我會跑的你信不信?”
夜鶴軒一臉納悶。
“你在說什麼,你為什麼要跑?”
沐傾歌大聲道。
“因為你不懂禮數,這大白天的,你就想白日宣淫!”
夜鶴軒正將身上脫下的天蠶金縷防護衣遞給沐傾歌,聽到這話,他愣了愣。
“你到底在說什麼?本王哪有……”白日宣淫。
沐傾歌看到他遞過來的衣服時,瞬間臉紅了。
這是鬨了個多大的烏龍啊,自己還說出了那種話。
“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你就當我剛才瞎嚷嚷了吧。”
夜鶴軒看著她,眼裡浮出一絲笑意。
這樣臉紅的沐傾歌,看著真是可愛啊。
“拿著這個,然後穿上。”
“這是什麼?乾嘛給我穿?”
“是一件防護衣,你穿上,一會能安全一些。”
所以這是夜鶴軒做的一手準備,他居然考慮到了這麼多。
沐傾歌心裡的氣消了些,但是她覺得一會用不著這個東西,又不是多危險的事。
“我不要,比試這種重要場合怎麼能穿這個呢,這不是作弊嘛,你就是想讓我上當,最後跟彆人說你讓著我了是吧。哼,我才不要你讓。”
夜鶴軒額角青筋直跳。
“穿上,本王不會害你。”
“我也不需要你幫我,省省吧。”
見她這樣不識好歹,夜鶴軒隻能放大招了。
他赤著上半身,突然欺身向沐傾歌,將她拉進懷裡,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乖乖穿上,彆讓本王擔心。”
聞言,沐傾歌的耳朵立馬不爭氣地紅了。
“我不穿,你做個人吧,彆總做這些小動作,唔。”
夜鶴軒含住沐傾歌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