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裡的人散去,隻剩沐傾歌和夜鶴軒。
夜鶴軒安慰道。
“彆太擔心,此事與你無關。”
“我知道與我無關,畢竟我也不知道那玉璽是什麼,更不知道它在哪,又怎麼和我有關呢,隻是有些不安罷了。”
夜鶴軒拉住沐傾歌的手,捏了捏。
“彆擔心。”
二人又說了幾句,夜鶴軒帶著沐傾歌去勤政殿了。
剛才這事讓皇帝受了刺激,按照禮儀夜鶴軒得準備去給皇帝請安,安撫一下他。
二人進了勤政殿,馮公公皺著眉頭看了他們一眼。
“王爺王妃來了,皇上在裡頭呢,唉,上火,咋家這茶是一盞也沒送進去,真是擔心皇上出了什麼事。”
夜鶴軒了然,接過他手裡的茶。
“馮公公忙碌了一天,先下去吧,這茶本王帶過去就行。”
馮公公眉間出現輕鬆之意。
“既如此,就勞煩王爺了。”
隨後,夜鶴軒拿著茶和沐傾歌一起進去請安。
皇帝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還是接過了夜鶴軒手上的茶,轉了轉杯蓋,沒有喝。
“今日發生這事,有愧於傾歌,你這丫頭可彆往心裡去。”
沐傾歌正要說什麼,侍衛突然來報,說是關於玉璽查到了一些東西。
皇帝的臉色立刻凝住。
“什麼消息?”
“這幾日,除了皇上和馮公公,沒什麼人出現過經過勤政殿。”
皇帝點頭,又見那侍衛有些支吾,臉色還變得滲人。
“還有什麼發現,一並說出來。”
此時,那侍衛為難道。
“賽時第一日,曾見得五王爺出現在勤政殿……”
侍衛支支吾吾地說完話,就緊緊閉上了嘴,垂下頭,腦門上蹦出一顆豆大的汗珠。
在皇帝身邊辦事,難免要遇到這樣的獵殺時刻。
如果對象隻是大臣還好,皇帝一聲令下,悄悄處理掉就是。
可是對象是皇帝的兒子,而且這個五王爺一看就身手不凡,不好對付。
沐傾歌在一旁也聽得心驚,她隻知道那日夜鶴軒看見一個黑影,就出去追了一路。
沒想到,會成了今日玉璽被盜的伏筆。
不管如何,強行說夜鶴軒是偷盜玉璽的人,沐傾歌都是不信的。
夜鶴軒沒有動機乾這事,她不是十分了解他的想法。
但她就是堅定地認為,他不會乾這事。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對於夜鶴軒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
這種信任就像是時間累積起來的一樣,十分紮實。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比較擔心皇帝聽了這話心裡會是怎樣一番感想。
從剛才的吐血就能看出來,皇帝很緊張這塊玉璽。
那畢竟是國寶,頂級權利的象征。
通俗來說,那就是皇帝統治國家的東西啊,他怎麼能不重視?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那人把夜鶴軒引到這裡,分明是早就策劃好了一切,引著夜鶴軒上鉤啊。
沐傾歌越想心裡越覺得不是滋味,這樣的破事怎麼偏偏又給他們遇上了。
先是她入獄,又是夜鶴軒中招,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