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但是沐傾歌也不打算安慰重蓮,她自己還一堆事呢。
突然,她腦子裡閃過什麼,張了張嘴。
壞了,還有件事她給忘了。
“我是不是忘了什麼?”
重蓮一臉納悶。
“什麼?”
沐傾歌還未開口,夜鶴軒便道。
“你拉開簾子看看外麵。”
沐傾歌雖疑惑,還是照做。
拉開簾子,她看見一個黑黑瘦瘦的少年騎著自己那頭小毛驢跟在馬車後麵。
見沐傾歌看過來,少年一陣不好意思,抿了抿唇,低下頭。
沐傾歌霎時間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夜鶴軒悄悄安排好的。
他知道自己那天收了一個少年,可是自己隻是說了一句要留下他,就沒有彆的舉措了。
因為那之後自己就經曆了很多事,一直很忙,沒顧得上。
而夜鶴軒注意到了,還把少年安置妥當,連出宮也不忘帶上少年。
該說什麼呢,一時間,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沐傾歌放下簾子,看著夜鶴軒,抿了抿嘴。
隨即坐得近一些,對夜鶴軒道。
“彆太擔心了,有我在呢,一定會沒事的。”
夜鶴軒身上的冷氣也儘數散去,隻覺得渾身溫暖。
他握住沐傾歌的手,有種莫名的心安。
“本王知道。”
重蓮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模樣,頓時覺得自己多餘,十分不爽。
可是看著夜鶴軒的樣子,他心中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自從那次暫且放下仇恨後,重蓮對於夜鶴軒的嫌棄似乎少了些,應該是沐傾歌的影響。
見到二人深情對視,重蓮也蹭過去。
他還有些不好意思,說話有點吞吞吐吐。
“還,還有我們在呢。”
夜鶴軒看他一眼,堅定地點點頭,眼裡的積雪融化,化作一陣清風,如同今夜的晚風一般輕柔地拂過沐傾歌和重蓮。
他這模樣屬實難見,不像是冷硬腹黑的暗夜催命修羅,也不像傳聞中病秧子實則扮豬吃老虎的五王爺,就像一個溫潤的如玉公子。
沐傾歌發現這樣的夜鶴軒更順眼一些,像是夜墨晨20版本,又比夜墨晨更得她心。
雖然不知過後會經曆什麼風波,起碼這一刻,三人心裡都是平靜的。
重蓮本來因為上車時夜鶴軒不理人,還有沐傾歌也不理他這事,十分憤憤不平。
現在也沒什麼情緒了,乖乖地待在一邊。
這樣的師弟真是太難見了,記憶裡二人每次見麵都是兵戎相見,從未和氣地說出一句話。
那是為什麼呢?
因為曾經的矛盾太深,因為早已經忘記了曾經他們二人美好的時光。
可是自己的身體發生變化以後,雖然和夜鶴軒的關係沒有緩和。
但重蓮敏感地發現,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常常回憶起往事就是一個不太好的開端,到了現在,發展成什麼樣也不再計較了。
反正過了今晚,不管出現什麼危險,都是要共同麵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