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沐傾歌看了夜鶴軒一眼,知道他已經放下剛才那件事了,也沒再糾結。
至於筱楠所說的那些孩子,明日再說吧,現在在這裡也不方便說。
說起要去吃飯,沐傾歌想起還穿著斐魄的衣服的筱楠來。
這麼一個秀麗的小姑娘,穿著斐魄的衣服明顯大了一號,寬寬鬆鬆的,顏色也不太鮮豔。
本來想著一會讓琉璃給他找身衣服換上,這會就已經看不下去了。
“琉璃,你那裡可有適合筱楠換的衣服?”
琉璃想了想道。
“我那兒有幾身舊衣服,看著和筱楠姑娘差不多身形,要不我這就帶姑娘去換身衣服。”
沐傾歌點點頭。
“去吧,快一些回來,我們在這等著你們。”
琉璃點點頭,領著筱楠下去了。
相比起斐魄,琉璃這樣的知心姐姐可得筱楠的心多了。
一路上,琉璃問了筱楠不少問題,態度十分溫和關心,讓筱楠覺得心裡暖暖的。
這邊,王府這邊聚集在一起說話。
另一邊的太子府,夜天翊喚來大理寺中的眼線。
“宮裡那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線恭敬道。
“是這樣的,那日本是五王妃受賞之日,皇上寫完了聖旨正要印下玉璽之印時,才發現玉璽被人偷換了。據說,玉璽盒子裡放的是一截新鮮的白蘿卜。”
“白蘿卜?新鮮?”
夜天翎不免沉思起來,這新鮮的白蘿卜說明了這玉璽被盜是最近的事。
而之所以在這幾日做出這些動靜來,很難不讓人猜想是不是針對誰。
夜天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總覺得那偷盜之人亦敵亦友。
眼下自己剛因為賽馬之事,在父皇那裡留下了惡感,正愁著怎麼把自己的形象挽回來呢。
如果查出了那個幕後之人,或是查出玉璽被盜的事,就能立大功。
玉璽被盜可是大事啊,父皇現在因為玉璽這事估計急死了,若是自己能把握這個機會……
想著,夜天翎嘴角溢出一個笑容。
不過,那幕後之人還大有用處。
若是抓到了那個人,就先把偷盜玉璽的事問出來。
問到了偷盜玉璽之事,再看看這人是否能為他所用。
能輕而易舉把玉璽換掉,說明這個人不僅對勤政殿十分熟悉,關鍵是有著不凡的實力。
如今自己還在收集人脈的階段,這樣的厲害人物可不能錯過。
但是,還有一中可能,那就是這個人不能為他所用。
也許連玉璽的事也問不出來,那麼這個人就是敵人了。
有再大的實力不能為自己所用都沒用,不如殺之而後快,以免後期影響自己繼位。
想起繼位一事,夜天翎覺得有些惱怒。
本來這朝中的皇子們都被他摸透了,除了無心繼位的幾位,還有沒什麼實力抗衡的幾位,都不影響他繼位。
可是夜鶴軒突然回來了,他不僅回來了,還和從前不一樣了。
現在夜鶴軒的樣子,就是說他前麵幾十年都是裝過來他也相信。
扮豬吃老虎的夜鶴軒,是吧?
夜天翊咬了咬牙,不管是怎樣的夜鶴軒,都彆想影響自己的大業。
除了夜鶴軒,還有那個沐傾歌。
那個女人不僅容貌過人,頭腦這方麵也十分厲害。
賽馬這事已被沐傾歌倒打一耙了,否則自己都不可能苦守家裡三日,還受人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