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西迪向威爾推薦了拉默和瓦沙克,但威爾也隻能先找瓦沙克,才能來到拉默麵前。
“嗯?那不是赫拉格斯麼?”
前往瓦沙克住處的路上,威爾看見了坐在路邊鬱悶地吃著冰淇淋的赫拉格斯。
“我也想吃冰淇淋,要焦糖味的!”
“好好~先去給你買。”
威爾買了三個焦糖味聖代冰淇淋,自己一個,魑魅一個,還有小龍一個。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怪東西,最近黑霧龍睡覺的頻率大幅提高,像其他真正的龍一樣開始了休眠。
但鑒定上說,這是某種良性的過程,具體究竟是怎麼了,他也沒法得知。
“嘿,遇到困難了?”威爾很自然地坐在了赫拉格斯旁邊,問道。
“......你跟蹤我?”赫拉格斯差點嚇得跳起來。
“怎麼會!隻是剛好路過而已。”威爾挖起一勺聖代放進嘴裡,突然感覺這一幕有點眼熟。
瓦沙克之前“偶遇”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個說辭?
不不不,那家夥肯定是真的在跟蹤他......
就在威爾這麼想著的同時,赫拉格斯也做出了同樣的心理活動。
“你看上去一副很頭疼的樣子,怎麼,學習陷入瓶頸了?”
“不,我問了西...我問了師傅一些關於我先祖的事情,那些故事讓我有些......”
“迷茫?”
“甚至有點絕望.....所有承受瘋狂的亞伯拉罕,最後都得不到一個好下場。
他們要麼是因為愈發難以滿足的殺戮欲望,死在某一場狩獵中,要麼就是徹底被逼瘋,最後自我了斷......”
“血脈詛咒這種事情應該不隻有你們家族裡的人知道吧?”
“這件事,西盟的部分家族是知情的,但就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詛咒的背後還藏著那麼大的內情。”
威爾挑了挑眉,關於銀魔龍的一些事情,西迪並沒有告訴他,那肯定是很家事,很秘密的內容。
“家族中還有些長老把這份詛咒當成有代價的祝福,嗬,結果詛咒就是詛咒,祝福也隻是我們本應擁有的東西。”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將真相告訴大家,幫其他所有族人都壓製住詛咒,但師傅說,前者不要告訴外人。”
“並非所有人都能承受住真相所帶來的代價......就像西迪也沒有把那些故事告訴我一樣。”
“不可被消除的詛咒,隨著血脈一代一代流傳下去,可就算我知道真相,能做的也最多隻是壓製......”
“起碼你不是什麼都做不了,做你自己能做到的,這樣就好了。”
“......我會記住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