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上午的暴曬,崔晉渾身已經大汗淋漓。
足足等了數個時辰,卻始終不見秦羽召見,在看在陰涼底下遮陰的魏忠賢,崔晉就氣不打一出來。
“既然公公不願意幫忙通報,那孤自己進去找陛下就是。”說著,崔晉氣勢洶洶的就往寢殿裡麵衝。
魏忠賢一愣,回過神後連忙招呼著侍衛阻攔。
刀橫在崔晉前麵,隻要他敢上前一步,就會立即殺了他。
魏忠賢怒斥著崔晉:“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私自擅闖陛下寢宮,若是冒犯了陛下,太子殿下擔的起責任嗎?”
“屆時,就算是整個晉國,怕也都擔不起。”
崔晉強忍著怒火道:“孤有要事求見陛下。”
“公公不願意幫忙傳達,孤隻能自己進去求見陛下。”
魏忠賢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是老奴說的不夠明顯嗎,陛下政務繁忙,等忙完了,自然而然就會見太子殿下。”
“可孤都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了。”崔晉咬牙。
如若不是有求於秦羽,他身為晉國太子,又何必在這受這窩囊氣。
魏忠賢這個狗奴才他記住了。
“太子殿下若是等不急,回去就是。”魏忠賢陰冷的彆過頭,不去看崔晉。
崔晉暗暗攥緊拳頭,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平息怒火,賠笑道:
“魏公公說的是,剛才是孤不懂事了。”
說著,往魏忠賢手裡塞了一錠金子。
魏忠賢掃了一眼手裡拿錠金子,又將視線落在崔晉的身上,他嗓音一些尖銳:
“太子殿下這是想要賄賂咱家嗎?”
魏忠賢的聲音格外的大,就生怕彆人會聽不到似的。
崔晉的臉當即就沉了。
魏忠賢這是什麼意思?
故意讓他難堪?
“誰在我大周的地界收受賄賂,他眼裡,可還有我大周?“秦羽極具威嚴的聲音響起。
說話之間,秦羽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崔晉忙道:“孤在跟魏公公開玩笑,絕無收買一說。”
崔晉話音剛落,魏忠賢一路小跑到秦羽跟前,直接將那錠金子呈給秦羽。
“陛下,太子殿下妄想受賄老奴,老奴並未如他所願。”
崔晉一口淤血堵在胸口。
看著毫不留情拆穿自己的魏忠賢,崔晉那眼神好似能殺人。
死太監!
千萬彆落在他手裡,若不然,他一定會讓魏忠賢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秦羽將視線落在崔晉的身上:“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收買朕的貼身之人,太子殿下這莫不是有什麼不軌的心思?”
崔晉連忙解釋道:“陛下誤會了,孤絕對不敢有不軌之心。”
“孤有要事求見陛下,怎奈這魏公公千般阻攔,孤也是沒有辦法,才想著用銀子來收買他。”
“哪知道剛巧被陛下撞見、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秦羽冷漠的說道:“是朕有要事要忙,才讓魏忠賢通知太子殿下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