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眼眸裡染起一抹複雜,又很快垂下眼簾蓋住眼底的情緒,“你…叫什麼名字?”
想到她剛才油嘴滑舌,補充道:“彆撒謊。”
“語”字剛準備脫口,又趕忙吞進了肚裡,薑清予極為不情願地說出自己的名字,“薑清予。”
男子微微勾唇,隨後又恢複那張冰冷的臉,“你的身體裡…有我的東西。”
薑清予:?
“珠子。”
薑清予一頓,珠…珠子?
忽然想起他出現時半空中那兩顆珠子,猛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內視丹田,整個人比雷劈還可怕。
丹田裡,一顆紫珠子緊黏著綠珠子,走哪去哪。
所以,他剛剛發怒,是因為……她吞了他的珠子!!
知曉原委,薑清予汗毛都立起來了,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哭唧唧道:前輩!我真的真的真的不知情,您…您能理解的吧。”
說完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似的癱軟在地,乾巴巴地說一句有什麼用,又沒有解決辦法。
“要不……前輩…您取出來吧。”薑清予小心翼翼地提議道,舉手表態,“我一定雙手雙腳配合!”
男子輕咳了一聲,“暫時還無法取出來,就先放你那兒吧。”
薑清予:???
“這…這不太好吧,前輩。”
“我叫君翊梵,不要前輩前輩的叫。”
薑清予一個無情的點頭機器),後知後覺,頂著巨大的眼神壓力,磕磕巴巴地念道:“君前…君…翊……梵……。”
雖然不太完整,但就目前看來,已經很不錯了。
君翊梵微微點頭。
薑清予實在叫不出口,在後麵又多加了兩個字,“老師。”
君翊梵:…
“我不是你的老師。”
薑清予汗毛豎起,“君…前…翊…梵。”
“重新來。”
“君…前…翊梵。”
“繼續。”
“君…翊梵。”
……
就這樣,薑清予被迫叫了很多聲,直到最後人麻木了,完整叫出他的名字,才鬆了口。
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連忙垂下眼,捂著怦怦直跳的心臟,默念道:可彆再跳了,這是能要你命的主,瞎跳個什麼勁,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那個…君、翊梵。”薑清予小心翼翼地朝著山洞外挪了挪,“如、如果,沒事的話,我、我就先走了。”
對於珠子這種索命物,能不提起就不要提起,誰知道他會不會下一刻勃然大怒,她的小命就此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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