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彬彬見我情況不錯,明顯鬆了口氣,“陳科長,你剛才遇到公正了沒?”
“遇到了,”我點點頭,小聲說道:“那家夥見麵就跟我動手了。”
“怎麼樣,贏了沒?”蔣彬彬似乎對公正那家夥動手的事兒並不意外,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隨即,我便反問道:“它也和你動手了?”
蔣彬彬聽到這個問題之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然後才艱難地點點頭,“是交手了一次。”
見他這樣子,我心中也有了猜測,“你輸了?”
蔣彬彬咽了口唾沫,再次艱難地點點頭。
這小子每次點頭都點的這麼艱難…不會有頸椎病吧?
我撓撓頭,看著渾身上下沒啥傷痕的蔣彬彬,道:“先說說什麼情況,我在下麵遇到了點小麻煩,不太清楚上麵發生了什麼。”
蔣彬彬先是看了眼不遠處的那群外國佬,然後將我拉到一旁,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兒都說了一遍。
原來,在三天前,這裡的人就已經聯係到了蔣彬彬,原因便是我在地下十六層徹底失聯。
這倒對得上,我記得我剛從十六層跳下十七層時,對講機就莫名地燒壞了。
不過蔣彬彬也知道現場情況,清楚其他幾人就先下去估計也是白給,於是便讓現場的人先等等,看看情況再說。
而遠在京都的魏紅梅,也搜集了不少關於那些靈異家族的情報,一時半會也抽不開身。
原本蔣彬彬的計劃是等教廷這些人離開之後,便迅速趕來支援,可是也不知怎麼了,教廷這一群人硬生生在東京附近賴了一天,到第二天才向京都方向走去。
於是蔣彬彬便帶著人趕緊來福島縣這邊支援。
不過到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一行人居然被教廷的家夥們設計了。
公正帶著人離開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又悄悄跟著蔣彬彬來到地下研究所這裡。
看到這麼多人在一個地下研究所前,就算是傻子,也肯定知道下麵不對勁。
後麵就簡單了,公正要下去,蔣彬彬攔著不讓,於是在場的幾個異管局能力者被公正一個給單刷了。
對方倒是挺有分寸,也沒造成啥傷害,單純就是把所有人打了一頓。
嗯,打了一頓。
可以說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挨完一頓打後,其他人也就意識到公正這家夥強的離譜,於是便也就退了一步,隻答應它一個人下去。
蔣彬彬這個選擇倒也沒啥毛病,要不咋辦?集體死在門口嗎?
那對麵不是照樣要下去?
接下來便是我看到的景象了。
聽完這些,我點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群教廷的人,然後對蔣彬彬說道:“行,咱們先走,這裡他們想看就儘管看吧。”
“那下麵……”蔣彬彬剛想問什麼,便見對他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