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所有正常的選擇嗎?
我失控了?被影響了?
開什麼玩笑!
我從沒有感覺這麼好過!
我沒瘋,這一切隻是方星刀那家夥的錯誤判斷罷了。
再次看了一眼那五彩繽紛,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麗顏色和優美線條,我滿意地舒了口氣,將繪本合上。
“砰~”
一聲悶響從我背後響起。
臥槽!什麼時候背後來人了?!
意識到自己被偷襲,我急忙將繪本護到胸前,點燃油燈,從原地彈射起飛!
隻是當我扭過頭看清楚地上的人之後,一股古怪的感覺又從心頭升起。
這家夥……怎麼有點麵熟?
努力回憶一下,我這才模模糊糊地記起來,之前教廷那七個降落在機場的人之中,似乎就有這家夥?
躺在地上這人就是個很符合亞洲人刻板印象的白人臉,高鼻梁、深眼窩、白的發紅的皮膚、一頭金發。
怎麼說呢,因為太符合刻板印象,因此反而沒啥記憶點。
要不是東瀛這邊的外國人算起來隻有這麼些個,我都有點想不起來。
隻是這家夥什麼時候跑進來的?
我看著被扔到不遠處的那根錄音筆,心想這家夥的能力難道和肖麗欣差不多,都是降低注意力麼?
不過這時候倒也沒空細究這些,我看著倒地不起的那個白人,注意力都在他的臉上。
這家夥並不是臉朝下倒地的,他剛才應該是一直站在我身後偷窺,等我合上繪本後,才歪著身子倒地不起。
唯一讓我很在意的是他臉上的兩道血痕,那從雙眼流出的血淚,此時依舊沒有凝固。
僅僅幾秒之後,那些流過他麵頰的血淚,便已經在地板上聚成一汪小小的血窪。
我小心翼翼地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徹底死了。
死了好啊,死了就不擔心泄密了。
想到這裡,我重重地舒了口氣。
不過為了掩蓋他死亡的真相,我還是用蛛絲將這家夥切成碎塊後,才叫來了基地裡的其他人。
看著被切成碎塊的敵人,大家也紛紛打起精神來。
自然,這家夥身上是沒什麼線索的,畢竟我剛才在叫人前已經搜過一次。
大家隻是驚訝於教廷的人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剛登陸東瀛,就敢派人潛入到異管局這邊。
“陳科長,這接下來該咋辦?請示總部嗎?”蔣彬彬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問道。
我對他說道:“不用咋辦,之前李平安不是說過嘛,堅決不開第一槍,但也絕對不給對方開第二槍的機會。他們既然敢派人過來,就是開第一槍的信號。”
“那總局那邊?”
“把咱們這邊的情況照實說就行,咱們隻剩下三天時間,總局那邊應該不會說什麼。”
在將這裡最新的情況報告之後,總局那邊果然如我所料,並沒有對我殺死教廷的人有什麼責難。
畢竟對方已經派人偷偷摸到一個總局科長的休息室了,這種程度的挑釁,在東瀛這個地方,和翻臉也差不多。對於那個白人,殺了也就殺了。
在囑咐我們小心教廷後續偷襲之後,這次彙報便結束。
而教廷的人,或者說十三科的人,並沒有在同伴死後就急衝衝的跑出來報複,我們也隻能提高警戒作罷。
一個小時之後,幾架運輸者大量武器彈藥的運輸機落地,大家在補充了一批彈藥後,便按著之前的計劃,各自前往任務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