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東瀛這地方真危險,去哪都是把腦袋彆在腰帶上。
嗯,這個諧音梗笑話似乎有點地獄……
凱撒指的位置是一處樹林,看起來沒什麼特彆的,沒走多遠,我就看到一輛破舊的校車,此時正停在一處荒地上。
“就在那!”凱撒很肯定地說道。
隻是還沒上車,我就看到了車廂裡除了凱撒的無頭屍體,還坐著一個身穿鎧甲的壯漢!
是公正?!
他什麼時候到這裡的?
皺了皺眉,我還是壯著膽子上了車。
怎麼說呢,這輛校車還是挺給我安全感的。
公正此時正坐在最後一排,低著頭似乎在擺弄什麼,而凱撒的無頭屍體,則被隨手放在中間靠窗的位置。
我緩步走過去,公正並沒有抬頭,他前麵的靠背椅擋住了視線,讓我看不清他在乾什麼。
“把我頭放脖子上就行。”
按著凱撒說的,我將他那石膏化的腦袋放在脖子上。
很神奇地,這個石膏材質的腦袋在接觸到肉體的一瞬間,就變成了肉色。
隨著傷口處一陣翻湧,凱撒的腦袋便長了回去。
我看著這一切,心中也有些感歎,這種身體素質,離人已經很遠了。
“呼,有身體的感覺真好!”凱撒起身活動幾下關節,感歎地說道。
我沒說話,對他招招手,又指了指坐在最後一排低頭不知道乾什麼的公正,示意他跟上我。
凱撒歎了口氣,無奈點頭。
這段距離很短,但我卻走的十分小心,等來到最後一排,看清公正手裡的東西後,我的後背突然寒毛直立!
公正手裡的,是一幅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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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田中之前一直在玩的拚圖!
為什麼田中手裡的拚圖會在公正手裡?!
“這拚圖,怎麼多了這麼多塊?”而一旁的凱撒也疑惑地說道。
經他一提醒,我這才發現,之前這幅拚圖可是少了一大片的,起碼缺了五六塊。
但如今,這拚圖已經接近完整,看起來空餘的位置,隻剩下一或二塊!
“哎,看來終究還是湊不齊啊~”公正有些感慨地說道。
可這語氣,分明是田中!
“田中!你沒死?!”我看了一眼腰間田中的腦袋,然後迅速向後拉開距離!
“哈哈,陳桑,不要激動。”公正邊說邊起身,原本還算寬敞的車廂在他起身後,頓時顯得擁擠不堪。
“我確實死了,喏,腦袋不還在你腰上麼?現在和你說話的我,隻是田中靈魂的最後一點殘響罷了。”公正,或者說田中說著便向我走來,隻是他的動作很笨拙,看起來不像是要打架的樣子。
隻是看著不斷逼近的盔甲,我心知沒什麼對抗辦法,於是乾脆坐回了駕駛位。
在車上,這個位置還算安全。
不過公正卻沒有理我,而是自顧自地下了車。
我看著走到車頭的公正,心想要不要踩一腳油門,讓這家夥撞個大運。
可下一秒,卻見公正居然直接抬起了校車的保險杠,就這麼硬生生地拖著校車,向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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