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裡的孩子和姑娘們,麵色慘白神色慌張,如受驚的小鳥。
“姐姐我怕。”婉和郡主小聲道。
餘巧月摟住婉和郡主,沒有勸她說不怕,讓她吃饅頭。然後目光看向九皇子旭和榮毓,“在無法保證自己順利脫身之前。你們要做的是儘量順從敵人,保住自己的命。記住一點,在生命麵前,尊嚴、麵子什麼都不重要。隻有活著才是最重要。”
作為聖上最年幼的兒子,九皇子旭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他接受到的教育也是身為皇子,皇家尊嚴比什麼都重要。
餘巧月的話讓九皇子旭大受震撼,這是第一次,有人告訴他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不準交談。”注意著籠子動靜的人販子,手中棍子用力打向籠子。
敲擊聲震的人耳朵疼。
九皇子旭想要說話,但在餘巧月的目光下停住。握緊手,待父親派人來,一定要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怎麼回事?”趙四木走來冷聲質問。
“大人,她們在密謀,”
“沒有,大人我們沒有,我們就是渴了想喝點水。”餘巧月打斷,語氣帶著一絲請求。“大人,我們一天沒喝水,可以給我們一點水嗎?”
趙四木目光沉沉的看向人販子,停下休息,他有吩咐過給饅頭和水。
人販子忙行禮,“大人,屬下已,”趙四木沒有聽人販子一踹飛人販子,打斷他後麵的話。
人販子爬起身,“小人知錯,請大人小原諒。”
“僅此一次。”趙四木說著解下腰間的水囊丟進囚籠,離開。
人販子抹掉嘴角的血,扭頭惡狠狠的看向餘巧月,“你有種。”
餘巧月沒有理會人販子的威脅,打開水囊。先喝了一口,然後喂給四個孩子。之後把水囊收到自己腰間。
餘巧月這一連串的舉動,讓九皇子旭不明白。前麵讓自己不要惹,後麵餘巧月自己跟人販子杠上。
喝水休息後,他們直接在籠子裡被抬上牛車,蓋上布偽裝成貨物出發。
車隊不走官路,走的小道,路很顛簸,關在籠子裡很難受。
如此行走五天,到了地方,被關進有鐵窗的屋裡。
餘巧月有內力支撐也被折騰的不輕,更何況是身嬌體弱又喝了摻雜迷藥水的孩子們。
“我們怎麼辦?”九皇子旭心再起波瀾。
餘巧月“等。”
“等什麼?”婉和郡主開口問,本就身子弱的她,這幾日越發憔悴。
餘巧月沒有解釋。
在房間待了兩日,關緊的大門被打開。走進來幾個婆子,如惡狼般撲向孩子們。
抓起一個就如檢查貨物般,這裡捏一下,那裡拍一下。嘴裡評價著,這個骨相不好或者是人太瘦、又或者是手太難看,就如挑待宰的小雞仔。
“混蛋,放開我。”
“放開我,你們這些惡人我殺了你們。”
“滾開。”
……
孩子們用力的掙紮,叫喊著。餘巧月握緊拳頭,她想出手。
正在此時,一個婆子走到餘巧月跟前,如看貨物般打量著餘巧月,臉上神色是滿意又可惜,“張老三,以她的姿色,到不了我的楚館。”
張老三正是之前與餘巧月有過言語衝突的人販子。
“劉嬸,你看這丫頭被關押多天,氣色還這麼好。就知是能折騰的。去楚館的老少爺們可不最喜歡能折騰的。”張老三語氣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