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少女們’最後想對她們的家人說的話分彆用錄音筆錄下來之後。
秦昊便脫離了這片空間。順便還將睡得和死豬一樣沉的瓦謝的身體帶了出來。
想必,瓦謝的意識此時一定在月讀空間裡和幾十位妙齡少女一起做著他所應得的‘美夢’吧。
想到這裡,秦昊順手又瓦謝補了一些生命能量。確保對他能夠多活幾年。
畢竟現在的瓦謝年齡可不小了。胡子頭發都有些花白了。
每天晚上再在月讀空間裡麵經曆二十年的折磨,秦昊怕他沒活到壽終正寢那一天就提前猝死了。
隨後,秦昊將瓦謝的身體交給了一臉嫌棄加鄙夷警備員。
看著地上的瓦謝,那個警備員狠狠的朝著瓦謝的臉猛踹了幾腳。
對於這樣一心報複社會的人渣,警備員狠狠的朝著瓦謝啐了一口唾沫。
隨後直接拖著他的腿,以臉著地的姿勢將昏睡的瓦謝拖向梅洛彼得堡。
看著警備員離去的身影,那維萊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對於人類的感情,身為水龍王的那維萊特了解的並不算全麵。
所以他並不是很能理解那個警備員突然爆發的情緒。
不過想到瓦謝的所作所為導致幾十個家庭破碎。
那維萊特最終也隻是微微搖了搖頭。
“這……算了,梅洛彼得堡裡的希格雯護士的水平還是很好的。等到地方再讓她治療一下吧。”
說完,那維萊特看向眾人說道。
“等一下我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說完,那維萊特便轉身離開。眼看天色已經不早了熒跟著說道。
“我這邊還有一些冒險家協會的委托需要處理。”
“今天為了收集瓦謝的罪證忙了一天,要是再拖著不處理今天的委托就要失效了。”
“下次再見,我和派蒙就先走了。”
秦昊點了點頭。“這樣嗎。那路上小心點。”
派蒙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放心吧,旅行者可是很厲害的。”
“那我們就先走了,秦昊,還有芙寧娜,我們下次再見吧。”
看著熒和派蒙離去的背影。
芙寧娜沉默了片刻之後看向秦昊問道。
“秦昊,那些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的人,真的回不來了嗎?”
因為剛剛秦昊將一切都通過幻術直播了出來。
所以對於那些還留有意識的女孩兒們,芙寧娜希望自己能為他們做些什麼。
麵對芙寧娜期盼的目光,秦昊最終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如果是剛剛被溶解的話,那倒是還可以恢複。”
“可是現在……難說。”
“她們的肉身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之後,意識回歸到了原始胎海當中融合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她們已經從原先的一個個獨立的個體變成了一個整體。”
“想要將她們重新變回個體,首先就需要將這個整體分開。”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就算將她們融合在一起的意識重新分開。”
“誰又能保證新生出來的‘她們’還是原來的‘她們’呢。”
“到那時候就算將‘她們’複活,最終複活出來的個體也早已不是原來的‘她們’了。”
隨著秦昊的話音落下,芙寧娜低下頭,心情也變得有一些沉重。
雖然自己是假扮神明的角色,但是經過了500年的漫長時光。芙寧娜的心中早就將楓丹的民眾們看做是自己的子民了。
芙寧娜的心中瞬間升起了一陣自責的情緒。
要是自己能夠早點發現瓦謝的陰謀,或者說如果二十多年前,薇涅爾被溶解的時候自己能夠對此重視起來的話。
那麼這些悲劇……或許,就不會發生了吧?
芙寧娜的眼神逐漸黯淡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希望一般。
她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悲傷和自責。
“如果我能更早地發現這個問題,如果我能更好地履行我的責任,或許這場悲劇就可以避免了吧。”
大慈樹王感受到了芙寧娜內心深處的痛苦和自責,將芙寧娜擁入懷中輕聲安撫道。
“芙寧娜,彆這樣說,這並不是你的錯。”
“即使是神,也無法時刻洞悉世間萬物。我們都會犯錯,但重要的是從中吸取教訓,共同麵對未來的挑戰。”
大慈樹王繼續安慰道。
“而且,你已經儘力了,芙寧娜。這五百年來你以凡人之軀承擔起神明的職責,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