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坐在楊洪對麵,看著楊洪準備好的舉報材料,裡麵有很多周燕搜集到的核心證據。
陳叔才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就氣得拍了桌子,力氣大到把桌上的花瓶都震倒了:“他媽的!混蛋!有這麼欺負人的?這種行徑跟土匪又有什麼區彆?不對,比土匪都土匪!土匪拿到錢了也不會趕儘殺絕!難道一封舉報信都出不了天都市嗎?楊洪,你們有沒有通過網絡或者其他途徑想辦法?”
楊洪搖搖頭,此時的他和第一次與陳叔相識時的意氣風發判若兩人,顯得非常狼狽,感歎道:“陳叔,我們各種辦法都嘗試過,能用的都用了,但凡有點效果,我們仨就不用躲在著屋子裡了。網絡就更彆想了,我倆現在連電話都被監聽了,要不是您過來,我們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陳叔放下花鏡,看著楊洪說:“小楊啊,還記得當年你我第一次見麵馬?我記得是在機場。那時候你多威風,奔馳車坐著,小姑娘陪著。再看看現在?遇到這麼大的委屈,你就一點招數都使不出來了?好,你沒招,你叔我有!我老陳幫定你了,我還就不信了,這幾個烏合之眾,能比越南鬼子厲害?我什麼沒見過?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把這些材料帶回北京。小楊,記得你叔一句話,是金子總是會發光,見不得光的那些人,早晚會暴露在陽光下,正義隻會遲到,肯定不會缺席。這片天是**的天,是人民的天,不屬於幾個臭蟲的!”
薛鵬謝過陳叔,希望他留下了吃頓飯再走,陳叔謝絕他的挽留,隻說不想耽擱,說完就收拾好東西就往外走。
正走到門口時,還沒出院子,他似乎想起什麼,轉身問:“我還有一件事弄不明白,如果我是殺手,既然收了雇主的錢,就算追到家門口也會要你們的命,為什麼他們沒有追到家裡動手呢?”
薛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叔,當時我選房子的時候就考慮到安全問題,我現在的位置地勢說得過去,算是易守難攻吧。再加上這個小區的鄰居都多少有些來頭,有些問題鄰居考慮到了,我都不容易考慮到。那些人就算想在我家乾掉我,那也得考慮考慮後果。”
“那你又是怎麼被綁出去的?”陳叔聽楊洪說過薛鵬被綁架的事,薛鵬也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做任何解釋。
楊洪不免擔心起陳叔的安危,直言道:“叔,您這一趟來我非常感激您,我倆真沒有辦法安全護送您去機場,您說這一道上萬一發生什麼,我可怎麼跟您家裡人交待?”
陳叔指著停在不遠處的車輛說:“沒看到車上掛著軍牌嗎?還記得我是怎麼讓人把周燕送去北京的嗎?你以為你叔是買了張機票飛過來的?你就把心擱肚子裡行了。我這次來天都,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上頭三令五申,禁止地區政府和相關部門,打著繁榮經濟的旗號,強買強賣。你的遭遇讓我開了眼界,回去我就跟上麵如實彙報。等你和你兄弟平反了,記得請我喝酒,度數低了我可不喝!還有你小薛,不管能不能喝,照著半斤的量來,不欺負你吧?”
薛鵬看到事情有了眉目,彆說是半斤,就是讓喝進醫院也得喝,就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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