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是禪讓的日子,所以江繼要在此之前,搞定宗正的事情。
江繼到來的時候,在太廟旁邊不遠的一間屋子內,宗正正優哉遊哉的躺在躺椅上,旁邊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麵擺放著茶和點心。
顯然,就連這個宗正,對於秦皇也沒有多少好感,不然即使他的職責是守護太廟,以及管理皇族的族譜,但也不會如此無動於衷。
“這樣的日子倒是挺舒坦的。”
江繼淡淡的聲音在宗正耳邊響起,直接嚇得宗正從躺椅上跳了起來,一臉戒備的望著門外。
因為他之前竟然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人靠近,並且距離他隻有四五米的距離。
若非江繼主動出聲,說不定走到他身邊,他都發現不了。
“閣下是什麼人?竟然出現在皇宮之中,而且來到這太廟,要知道這裡可是秦國重地,周圍可是有很多高手護衛。”
宗正越是看江繼,神情便越發凝重。
因為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青年,竟然似乎是個普通人。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普通人不要說靠近他,甚至出現在他周圍數百米之內,就會被他感知到。
而宗正看不穿江繼,自然就將江繼當做了一位高手,還是一位修為可能還要超過他的高手。
所以他才會態度頗為客氣,而話語之中隱含威脅。
“我的名字,還是不說為好,宗正若是一定想要知道的話,那就稱呼我為無名吧。”
這是江繼想到之前在大殿內曹正淳對於他的稱呼,索性就將其作為了自己的代號。
“無名?”
宗正麵色凝重,“不知道閣下此來有何事?難道是老夫哪裡得罪了閣下?”
“你若是得罪了我,那剛才我就不會出聲了,那你早就已經死了,今日我來,是有一件事情告知宗正。”
江繼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絲毫沒有讓宗正感受到親近,隻感覺到一股發自心底的寒意。
強忍著心中的不滿,宗正沉聲問道“不知道閣下像告知老夫何事?”
“事情很簡單,我與儲君有些交情,答應護衛她一段時間,所以今日前來,就是想要宗正後天主持傳位大典,讓秦皇將皇位禪讓給儲君。”
江繼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具體身份告訴宗正,同樣與明空的關係也不會告訴他。
聽到江繼的話,宗正瞳孔一縮“你們將秦皇怎麼樣了?”
江繼淡淡的說道“我們不會將秦皇怎麼樣,隻是他自感身體每況愈下,所以準備將皇位傳給儲君而已,不過宗正一直反對儲君繼位,是以讓我來將這個消息告知宗正。”
對於江繼說的話,宗正自然不會相信,他對於秦皇的性格極為清楚,知道這是一個除非是死,否則都不願意將權利交出來的人。
這樣的人,即使是病重,也不可能主動說傳位給明空。
現在江繼這樣說,毫無疑問,明空這位儲君動手了。
宗正眯起了眼睛“若是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隻能請宗正品鑒一下我的一式劍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