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林被嚴震的話觸動了,他手中的手槍慢慢垂下,皺緊眉頭沉吟了一會,然後看看驢二,看看嚴震,說道:
“好,我幫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嚴震道:
“第一步,宣誓加入我們軍統,效忠黨國,如違誓言,必受嚴懲。”
項林道:
“可以,我什麼時候加入?”
嚴震道:
“就現在。”
嚴震說著,掀開貼身的衣服,取出一個小布袋,他把布袋放在桌上,神情恭敬的從布袋出取出一麵國民黨的黨旗,懸掛在牆壁上,然後又把院子中站崗的薛鵲兒喊進屋裡,對項林說道:
“現在敵占區,一切儀式從簡,今天,我嚴震和薛鵲兒做為你加入軍統的見證人,驢二兄弟做為旁證人。”
“下麵,我念一句,你跟著我念一句入黨誓詞。”
嚴震站著,站在黨旗麵前,臉色凝重,神情恭敬而嚴肅,開始宣讀誓詞,項林同樣神情嚴肅,跟著嚴震宣讀誓詞。
驢二退開幾步,在旁觀看,他不是軍統中人,隻是個旁證者,沒必要靠太近。
鵲兒望著嚴震和項林宣讀誓詞,神情莊嚴。
很快,嚴震就宣讀完畢誓詞,他伸出雙手,與項林緊緊握手,鄭重的說道:
“項林兄,歡迎你加入軍統,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同誌道和的同仁,一起保家衛國,抵抗日寇,為救國家拋頭顱灑熱血。”
項林同樣臉色凝重,說道:
“嚴主任,項某人既然加入軍統,以後生是軍統的人,死是軍統的鬼,我項林為洗刷漢奸家屬的罵名,為趕走日寇,一定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哪怕粉身碎骨。”
“嚴主任,需要我做什麼,您隻管吩咐。”
嚴震道:
“請坐下詳談。”
說到這裡,嚴震又對鵲兒揮了揮手,說道:
“鵲兒,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出去站崗吧。”
鵲兒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驢二看出來,嚴震對鵲兒並不尊重,不讓鵲兒參於重大任務,對鵲兒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驢二本想留下鵲兒,一起商議,但他不是軍統中人,不好做主,他隻能暗想,一定要早些讓鵲兒立功,提高鵲兒在軍統中的地位和職務。
待鵲兒走後,驢二和嚴震項林三人都坐下來。
嚴震對項林說道:
“項兄,關於你在軍統中的職務問題,我向上峰請示過,但由於當時還不能確定你是否加入,所以上峰也沒有明確的指示”
項林擺擺手,說道:
“在下加入軍統,寸功未立,不敢要求什麼職務,再者說,我加入軍統,隻是想儘自己的一份抗日力量,對於職務並不放在心上。”
嚴震點點頭,讚許的說道:
“早知道項兄如此通情達理,我早就邀請你了。”
“好,咱們以抗戰為重,就不談什麼職務什麼升官了,直接說任務吧。”
“項兄,你的身份比較敏感,也比較特殊,所以,我和驢二兄弟,會儘最大的力量,把你推到警察局長的位置上,當然,我不在日偽的部門,用不上力,這件事,還是要全靠驢二兄弟用力,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支持協助。”
驢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