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雲眉頭一皺,說道:
“她到底做了什麼?”
潘少安長吸了一口氣,臉色露出憎恨鄙視之色,緩緩說道:
“她用藥迷了段雲萍,又派了一個她相好的男人,把段雲萍汙辱了,還拍下了照片,用來勒索段雲萍,使段雲萍不敢趕她走。”
曲雲臉色一變,憤恨的說道:
“她也是個女人,竟然對另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真是惡毒之極!”
“以我對段雲萍的了解,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就算楊秀玉手中有她被汙辱的照片,但她是受害者,她應該會去報案,她可以向丈夫說出她是被迷昏了,陳江河如果不糊塗,會原諒她的。”
潘少安歎了口氣,說道:
“楊秀玉不但惡毒,而且狡猾,她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她對段雲萍下的藥,並不是普通的蒙汗藥,而是一種催發女人欲望,但又神智不清的藥物。”
“所以,從拍攝出來的照片來看,並不是段雲萍不醒人事的被汙辱,更像是她主動向男人求歡。”
“單從照片來看,就算報警,警察也會認為他們是你情我願,陳江河會認為,妻子是和情人幽會。”
曲雲被氣得胸膛起伏,臉色煞白,喃喃罵道:
“天下竟有如此惡毒的女人,竟然用這種手段,欺負另一個女人,卑鄙,無恥,我真是瞎了眼,還當她是朋友。”
說到這裡,曲雲望著潘少安,說道:
“這件事你都知道了,陳江河應該也知道了吧?後來怎麼樣了?”
潘少安搖搖頭,說道:
“這件事沒有傳揚出去,除了我和香玉知道,沒有彆人知道了。”
“師娘,我以前對您說過,我老婆香玉,也是咱們團裡的舞蹈演員,她的老師,就是段雲萍,段雲萍對香玉很好,香玉退出舞台之後,還能在團裡做些幕後工作,一直是段雲貴萍的得力助手。”
“段雲萍被楊秀玉下了藥,拍了照片,又被威脅,不得趕走楊秀玉,不然楊秀玉就把照片交給陳江湖,說她有情人。”
“段雲萍被逼無奈,不敢再提趕走楊秀玉的事了,但是,她心中憋屈的慌,又不能向彆人訴苦,隻能窩在自己心裡。”
“直到有一天,她在我家做客,喝了一些酒,再也憋不住了,向香玉傾訴出來。”
“段雲萍向香玉傾訴的時候,我正好不在房中,我估計,如果我在場,她就算心中再憋屈,也不會當著我這個男人的麵,說出一個女人最恥辱的事。”
“我本來是要去團裡值班的,因為忘了帶值班室的鑰匙,我回來取鑰匙的時候,在門外聽到了段雲萍的哭訴。”
“我聽了之後,肺都要氣炸了,我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惡毒的女人。”
“段雲萍待我和香玉一直很好,我聽了她的哭訴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幫助她,我去找楊秀玉算帳,把照片要回來。”
“我按捺不住怒火,當時就去找楊秀玉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在路邊的商鋪裡,買了一把刀子,我想著,如果楊秀玉不拿出照片,我就捅死她,就算坐牢槍斃,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