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友連忙道謝:
“謝謝趙先生的信任。趙先生,在下有一個小小的提議,您看,能不能把孫興從便衣隊提出來,交給我審訊?”
驢二在心中笑了,他早就猜到鄭友會提這個提議,把孫興掌握到他自己的手中。
驢二說道:
“這當然沒問題,小事一樁,不過,我要先看看你提供的關押地點安全性怎麼樣。”
“這樣吧,吃過飯之後,我和路先生在這裡等著你,你自己回警察局,到了警察局之後,就向耿副局長請幾天假,說你身體不舒服,然後,你再過來,帶我和路先生去看看你的隱蔽地點。”
鄭友高興的答應了,不等吃完飯,就告辭而去,到警察局請假了。
驢二之所以讓鄭友回警察局請假,是因為他打算把鄭友關押起來,逼鄭友交出孫興的兒子,等鄭友交人之後,他就把鄭友乾掉,在此之前,他不能引起警察局的懷疑,所以他特彆“叮囑”鄭友,不能告訴彆人,再讓鄭友請假幾天,以免鄭友長時間不到警察局上班,引起警察局的懷疑。
驢二和刀子哥吃過飯之後,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就走出包廂,到了酒樓外邊。
兩人剛出酒樓,就看到鄭友乘坐黃包車過來了。
鄭友剛要從黃包車上下來,被驢二阻止了。
驢二故作神秘,壓低聲音說道:
“鄭隊長,不能讓彆人看到咱們在一起,你乘坐黃包車,在前麵引路,我和路先生開車跟在後麵,等到了地方,咱們再集合。”
鄭友沒想太多,還以為這是趙長官對他的信任,連忙答應,吩咐黃包車拉著他繼續走。
驢二和刀子哥開著車,不遠不近的跟在黃包車後麵。
黃包車在一個胡同口停下來,鄭友下了黃包車,驢二也把車停在胡同外邊,和刀子哥向鄭友走去。
鄭友和驢二二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先後走進胡同,走到胡同中間一個院子門外。
鄭友掏出鑰匙,打開院門,他站在院子中,等驢二和刀子哥走進院子,鄭友才把院門關上。
驢二打量著院子,就是一個普通的院子,中間是三間正室,兩邊各有偏房。
驢二笑道:
“這是什麼地方?”
鄭友道:
“這裡原本是一個抗日分子的家,我們來抓他的時候,他們全家一起拒捕,被我們全部擊斃了,這裡就成了無主之地,我沒把這裡充公,當成一個秘密據點,像這樣的地方,我在城裡還有好幾處。”
驢二笑道:
“進屋看看吧。”
驢二說著,向刀子哥暗中遞了個眼色。
刀子哥會意,在驢二和鄭友向堂屋中走去的時候,刀子哥轉身走向院門,把門閂插上了,並在門口站崗,以免有人闖進來。
鄭友走到堂屋門外,掏出鑰匙,剛打開堂屋門的鎖,就感到腦袋一震,隨即失去了知覺。
等鄭友頭疼欲裂,漸漸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牢牢綁住了,腰間的盒子槍,當然也被收走了。
在鄭友麵前,坐著笑吟吟的驢二。
鄭友雖然不明白趙長官為什麼要綁他,但他知道自己中計了,巨大的恐懼像一隻巨手,緊緊的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