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和孫興找來濟南的潘少安,在沈長勝麵前指證秀玉,但隻要秀玉不承認,而我又死了,死無對證,沈長勝就不會相信你們和潘少安,秀玉和孩子,仍然可以繼續他沈長勝的財產。”
驢二點點頭,說道:
“你說得有道理,就算我找來潘少安做證,沈長勝也不會相信我們。”
“不過,你認為,我會用找證人來指證的這種笨法子,來揭穿楊秀玉嗎?”
說到這裡,驢二冷笑一聲,“狠毒”的說道:
“我會讓楊秀玉和她肚子裡你們的孩子,一起神秘失蹤,就像你對待沈小姐一樣。”
鄭友這才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驚慌的說道:
“你,你是當官的,怎麼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怎麼可以不講證據就殺人?”
驢二笑道:
“你也是當官的,你還是警察呢,不一樣不講證據,不一樣用卑鄙的的手段?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說到這裡,驢二把臉湊近鄭友的臉孔,他盯著鄭友的眼睛,笑道:
“另外,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當官的,不是趙少秋,我是驢二,是紅胡子,我這紅胡子,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你,不是很正常嗎?”
鄭友大吃一驚:
“什麼,你是驢二?”
驢二瀟灑的聳聳肩,笑道:
“對啊,我就是驢二,反正你就要死了,我騙你乾什麼?”
鄭友驚恐的說道:
“驢二,你嚇唬我,誰都知道你們青龍寨是義匪,不會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一個懷孕的女人。”
驢二冷笑道:
“不錯,我們青龍寨是義匪,但我們隻對好人講義氣,像楊秀玉那種和你一樣惡毒的女人,我們是不必講義氣的,我們會給她來個一刀斃命,一命兩屍,叫你們謀奪財產的計劃落空。”
說到這裡,驢二又和緩了一下語氣,說道:
“當然啦,這件事,也不是沒用商量的餘地,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鄭友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想讓我怎麼做?”
驢二道:
“很簡單,交出孫浩。”
鄭友道:
“然後呢?”
驢二道:
“隻要孫浩平安無事,我可以隻殺你,放過你的女人和孩子。當然啦,我會想辦法,把楊秀玉趕出沈家,不能讓你們的孩子繼承人家沈家的財產,不然,那就沒天理了。”
“但我可以饒了她的命,給你留個後代。”
鄭友好像有些心動,說道:
“驢二,你說話算數嗎?”
驢二笑道:
“俺驢二說話當然算數,就算不算數,你也沒辦法,你隻能選擇相信我。”
“鄭友,我還可以格外開恩,在殺死你之前,讓你和楊秀玉見個麵,交代一下後事。”
鄭友猶豫著,一時間無法做出決定,他知道,無論如何,他是活不成了,但他想著,如果交出孫浩,也許可以保護楊秀玉不被殺。
其實,對於楊秀玉的死活,鄭友也不放在心上的,他隻擔心楊秀玉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他的骨肉,就算他死了,至少他還有後代活著,香火不絕。
驢二淡淡說道:
“我數三聲,你如果答應,咱們剛才的協議有效,如果你不答應,我就開始動刑了,隻要我一動刑,就算你撐不住交代出來,協議也無效了,我不但要殺了你,還會殺了楊秀玉。一,二”
不等驢二喊出“三”字,鄭友連忙說道:
“我答應,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