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我向你坦白,是我收買了一個算命先生給你算命,讓你再娶妻生子,是我介紹秀玉嫁給你,是我殺害了你女兒沈悅紅,全是我一個人乾的,和秀玉無關,你要殺要剮,衝著我一個人來,不要難為秀玉。”
沈長勝氣得發抖,他突然抓起桌上的一個茶杯,狠狠砸在鄭友的腦門上,茶杯碎裂,鄭友滿臉鮮血,鄭友是硬漢,沒哼一聲,但楊秀玉卻不由“哎呀”一聲,關心鄭友。
沈長勝聽到楊秀玉關心的驚呼,更加憤怒,他又拿起一個茶杯,罵道:
“打了你的相好,你心疼了嗎?我哪裡對不起你,你竟來害我?”
沈長勝說著,就要用茶杯砸向楊秀玉。
驢二輕輕擋開沈長勝的手,勸道:
“沈老板,你冷靜一下,她是孕婦,彆傷著她,你剛才答應過我。”
沈長勝這才罷手,憤恨的瞪著鄭友,罵道:
“鄭友,你個狗日的,悅紅還是小孩子,她怎麼得罪你了,你竟然害她性命,毀屍滅跡?”
鄭友淡淡說道:
“她發現了我和秀玉相好的事,我隻能把她殺了。”
驢二說道:
“鄭友,你不要避重就輕,今天,你要把所有的事都說清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鄭友瞪著驢二,說道:
“我要是全說清楚了,沈長勝還會放過秀玉嗎?”
驢二道:
“我可以保證她活命,而且沈老板也親口答應了,他不會食言的。”
鄭友道:
“好,我就相信你們一次。”
鄭友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楊秀玉,又看向沈長勝,說道:
“好吧,沈老板,我告訴你全部真相吧,我要謀奪你的家產,所以安排秀玉嫁給你。我之所以殺害你女兒,一來是她發現了我和秀玉是相好,二來,殺了她,就少了一個分家產的人。”
沈長勝氣得全身顫抖,罵道:
“我沈家的家產,就算女兒死了,也論不到你姓鄭的頭上。”
鄭友看向楊秀玉,楊秀玉害怕的直向鄭友搖頭,示意鄭友不要說出真相。
鄭友歎了口氣,對楊秀玉說:
“秀玉,我也不想說,但如果我不說,他們會連你和孩子一起殺死。”
說到這裡,鄭友望著沈長勝,說道:
“沈老板,秀玉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而是我鄭友的,我原本的計劃是,殺了你女兒,由我和秀玉的孩子,繼承你沈家的家產,然後再殺了你,秀玉改嫁給我,我既得了你的家產,孩子又能認祖歸宗。”
沈長勝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他再也坐不住了,他顫抖著站起身子,顫抖的手,指著楊秀玉的肚子,憤怒問楊秀玉:
“這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他的,不是我的?”
鄭友承認了,楊秀玉知道自己不承認也不行了,而且沈長勝和“趙先生”都答應不殺她,她隻能承認了。
楊秀玉點點頭,低聲道:
“老爺,對不起,這孩子是他的,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