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離開威海,不會讓您再看到我。”
她說到這裡,目光複雜的看了看鄭友,又可憐巴巴的看著驢二,說道:
“趙先生,他呢?”
驢二笑了笑,說道:
“他當然是活不成了,楊秀玉,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就不用替他操心了。”
“楊秀玉,你有什麼話,要對鄭友說,現在可以說了。鄭友,你也可以對楊秀玉說了。”
楊秀玉望著鄭友,眼中含淚的說:
“表哥,我,我”
鄭友笑了笑,說道:
“秀玉,彆哭,隻要你能活著就好,好好活下去,照顧好咱們的孩子。我家裡的床底下,有一個箱子,裡麵有些錢,你離開威海的時候,把那個箱子帶著,夠你和孩子過上幾年好生活的。”
鄭友說到這裡,對驢二說道:
“我給秀玉和孩子留了一點錢,你們不會截胡吧?”
驢二搖搖頭說道:
“放心,我不截胡這種錢。”
鄭友道:
“那請你把鑰匙給秀玉吧,沒有鑰匙,她進不了我家裡的門,打不開箱子。”
驢二把鄭友的那一長串鑰匙,遞給了楊秀玉。
鄭友對楊秀玉說了哪個鑰匙是開他家院門的,哪個鑰匙是開房門的,哪個鑰匙是開箱子的,楊秀玉一一記住。
驢二說道:
“鄭友,你說完了嗎?”
鄭友道:
“說完了。”
說到這裡,對楊秀玉微微一笑,說道:
“秀玉,你走吧,按他們說的做,他們不會傷害你。好好活下去!”
楊秀玉雖然心腸狠毒,但她對鄭友還是有些真感情的,鄭友不但是她表哥,還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她肚子裡懷的孩子又是鄭友的,她知道,自己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鄭友了,再也見不到孩子的父親了,所以她不想走。
但她又知道,她不走,不但救不了鄭友,說不定惹得沈長勝火起,當場把她殺了,她雖然不舍得讓鄭友死,但更不舍得自己死,自己的命更重要,更何況,鄭友給她留了一筆錢,夠她生活幾年了,甚至省著點花,能花上一輩子,畢竟鄭友這幾年搜刮了不少錢財,雖然不能和沈長勝這種大富商相比,但比普通人要有錢多了。
楊秀玉最後望了一眼鄭友,被孫興和刀子哥押了出去。
房間中,隻剩下鄭友和驢二以及沈長勝三人了。
鄭友盯著驢二,淡淡說道:
“趙先生,你的秘密,我沒給你曝出來,我希望你講信用,真的放過秀玉。”
驢二道:
“我剛才是如何向沈老板為楊秀玉求情的,你也看到了,我沒必要在你麵前演戲。”
鄭友胸膛一挺,昂然說道:
“那好,給我來個痛快吧。”
驢二轉頭看向沈長勝,說道:
“沈老板,他是殺害令嬡的凶手,如果你想親手殺死他,我把這個機會給你,如果你不敢殺人,我就自己動手。”
沈長勝咬牙切齒的說:
“趙先生,你不讓我殺一個孕婦,我可以答應,但親手殺死鄭友的機會,我不會再錯過了。”
驢二微微一笑,一手掏出手槍,一手掏出刀子,說道:
“行,我就把這個機會給你,你想用什麼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