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笑道:
“好,既然沒問題了,那就讓山田大尉來審吧。”
驢二跟著徐長昆,到了便衣隊,徐長昆派了一個隊員,到隔壁日軍指揮部大院把山田大尉請過來。
待山田大尉到了之後,徐長昆說道:
“山田大尉,我們在審訊一個軍統分子的時候,軍統分子供出了在縣政府工作的王烈,在審訊王烈的時候,王烈供認,他的上級是縣長許長宗。”
山田大尉皺了皺眉頭,說道:
“徐隊長,我知道段震殺了你內弟,但你馬上就展開報複,要給他嶽父扣個軍統的罪名,你們這樣鬥來鬥去,讓我很為難啊!”
徐長昆道:
“山田大尉,你認為我在公報私仇嗎?”
山田大尉道:
“難道不是嗎?”
旁邊的驢二說道:
“山田大尉,徐隊長也許有公報私仇的個人情緒在裡麵,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許長宗沒問題,徐隊長也誣陷不了他。”
“既然徐隊長說王烈已經招供了,不如你先見見王烈,親自聽聽他的口供吧,正好我也沒聽過王烈的口供,咱們一起吧。”
山田大尉無奈,其實他清楚,既然徐長昆讓他聽王烈的口供,徐長昆肯定已經用了手段,逼迫王烈屈服了,就算他親自審問,王烈說出來的口供,也是徐長昆指使的。
雖然山田大尉知道徐長昆在公報私仇,但“趙少秋”做為一場少將指派的調查組組長,邀請他一起審訊王烈,他不能不給趙少秋這個麵子。
山田大尉隻好和驢二一起,到便衣隊的審訊室,親自審問王烈。
王烈是個瘦削的中年人,正在審訊室瑟瑟發抖,他的衣服還很乾淨,臉色也乾淨,並不像彆的被審訊的犯人那樣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由此可知,王烈並沒受多殘酷的大刑就屈服了。
王烈認識山田大尉,一看到山田大尉進來,連忙站起身來,帶著哭腔說道:
“大尉閣下,我”
王烈剛說到這裡,就看到隨後進來的徐長昆,正用凶狠的眼神瞪著他,嚇得他心頭一凜,把準備喊冤的話,變成招供的話,說道:
“我,我招啦,我是軍統分子,我是壞人”
山田大尉哭笑不得,這種結果,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如果王烈的膽子再大一些,在他麵前喊冤,他還可以幫幫王烈,但王烈自己不爭氣,他也愛莫能助了。
更何況,王烈要誣陷許長宗,是徐長昆和段震的內鬥,不傷及日軍的根本利益,山田大尉也懶得深究。
山田大尉問道:
“王烈,你招了什麼,都說出來吧。”
王烈把徐長昆逼他說的,全都說了出來,說他是軍統分子,他的上級是許長宗,許長宗和上任縣長被殺有關,那是軍統為了把許長宗抬到縣長的位置上,另外還有幾個關於軍統的案子,一古腦都扣到許長宗的頭上。
山田大尉雖然不相信是真的,但隻能耐著性子聽完。
驢二不說話,在旁邊冷眼旁觀。
王烈說完之後,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又說道:
“大尉閣下,該交代的,我全都交代了,您要怎麼處置我,您看著辦吧,我認罪,認罪。”
山田大尉暗中搖搖頭,轉眼看著驢二,說道:
“趙先生,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驢二搖搖頭,說道:
“他交代的很清楚,我沒什麼問的了。”
山田大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