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對謝玉瑩說道:
“段震快來了,你再易容一次吧。”
謝玉瑩點點頭,走到一麵鏡子前,掏出易容藥水,開始敷抹臉部,很快,就成了又黑又黃的皮膚。
這時,院子外邊傳來一聲口哨聲,驢二知道這是刀子哥傳來的暗號,段震來了。
驢二對謝玉瑩說道:
“沉住氣,按原計劃行事。”
謝玉瑩道:
“二哥,您放心,我會沉住氣!”
驢二自己向門外去,謝玉瑩留在房間中,做簡單的處理。
驢二走到院門的時候,段震和劉管家恰好到了院門口。
由於驢二叮囑劉管家,讓段震一個人過來,段震擔心被便衣隊報複,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便裝,戴了個禮帽,把帽沿壓低,遮擋臉部。
段震道:
“趙先生,您叫我過來有什麼指示?”
驢二沒回答,隻是歎了口氣,說道:
“讓劉管家先回家吧,你進來再說。”
段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劉管家沒告訴他真相,隻說小姐和趙先生請他過來。
遵從驢二的指示,段震吩咐劉管家回去。
劉管家不敢不回。
驢二帶著段震進了院子,示意刀子哥仍然看守院門。
驢二先不著急向堂屋客廳裡走,而是在院子中的一片樹蔭下,停下腳步,說道:
“劉管家帶你過來的時候,是怎麼對你說的?”
段震說道:
“劉管家沒說什麼,隻說你和我太太叫我過來,我問他有什麼事,他不肯說,隻說我來了就知道了。”
驢二這才放心,開始大膽的編造謊言,他歎了口氣,說道:
“段副局長,出大事了,你還不知道嗎?”
段震心頭一跳,說道:
“出什麼大事了?”
驢二道:
“你嶽父許縣長,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由於特高課和便衣隊逮捕許長宗,是秘密行動,隻有極少數人知道,風聲還沒傳出去,所以段震還真不知道。
段震搖搖頭,說道:
“不知道啊,今天我去他辦公室的時候,他沒在辦公室。胡秘書說他昨天下午去皇軍那裡,被皇軍留下商議要事了。”
驢二假裝同情的歎了口氣,說道:
“原來你還蒙在鼓裡,許縣長已經被特高課和便衣隊抓了!”
段震大吃一驚:
“抓了?什麼罪名?”
驢二道:
“罪名是軍統分子,證據是便衣隊提供的,證據鏈是,許縣長的秘書王烈是軍統分子,把許縣長咬出來了,指證許縣長是他的軍統上級。”
段震大怒,罵道:
“徐長昆這是誣陷,赤裸裸的誣陷!”
驢二說道:
“我和特高課,都知道徐長昆是為了報複你打死他內弟,才誣陷你嶽父的,但證據鏈太完整了,一場少將和小野中佐,都相信證據,同意抓捕許縣長,交給便衣隊審訊。”
“我擔心你嶽父在便衣隊被徐長昆暗害,就把你嶽父轉移到城防團焦團長那裡去了,焦團長和你嶽父是朋友,他不會暗害你嶽父。”
段震大為感激,說道:
“趙先生,謝謝你幫我保護我嶽父。”
驢二搖搖頭,憂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