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趙副司令,張洪堂是卑職的手下。”
驢二說道:
“你把他叫過來,我要和他單獨談談。”
“行了,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我自己在會客室等著張洪堂就行了。”
眾人退去,驢二一個人在會客室喝茶。
很快,一個穿著保安兵服裝,三十歲左右的漢子,走了進來,在門口敬禮:
“張洪堂向趙副司令報到。”
驢二說道:
“進來吧。”
張洪堂走到驢二麵前,再次敬禮,說道:
“請趙副司令指示。”
驢二見張洪堂相貌堂堂,眉宇間有股正氣,的確不像是奸惡之徒,不由暗中皺了皺眉頭。
驢二指指對麵的沙發,和顏悅色的說道:
“張隊長,不必拘禮,坐下談吧。”
張洪堂道謝之後,坐了下來,腰板仍然挺得畢直。
驢二笑了笑,說道:
“張隊長,你當場擊斃了一個土匪,又活捉了一個土匪,功勞不小啊!”
張洪堂道:
“趙副司令,卑職很慚愧,我在街上向那個土匪開槍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是土匪,隻是事後調查,才發現他們是土匪的,我不敢貪功。”
驢二道:
“既然你不知道他們是土匪,為什麼開槍?不擔心會誤傷到百姓嗎?”
張洪堂道:
“當時,那個土匪騎在馬上,奪路而逃,向一個小孩子撞過去,如果我不開槍,土匪的馬就會把小孩子撞死,無奈之下,我隻能開槍,但事後想來,仍然感到後怕,萬一流彈打中了百姓,我的罪過就大了。”
驢二笑了笑,說道:
“隻要能立功,就算誤傷到百姓,也不要緊吧。”
張洪堂眉頭皺了皺,顯然不讚成驢二這句話,但因為驢二是長官,他不敢當場反駁。
驢二就是要試探出張洪堂的心裡話,他笑了笑,又說道:
“怎麼?張隊長好像不讚成我這句話?”
張洪堂猶豫了一下,說道:
“趙副司令的話,當然是金玉良言,但卑職卻不敢苟同。”
驢二笑道:
“為什麼不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