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賈道一怔,他還真不知道汪班長叫什麼名字,他為了搜捕隋海棠,向在城防軍中當軍官的哥哥,借用幾個士兵的時候,他哥把汪班長這一個班的兵力借給他了,他隻知道這人姓汪,並不知道名字。
在賈道的認知中,他認為,汪班長等人,隻不過是他哥的狗,也就是他的狗,他喊他們小汪小劉什麼的就行了,沒必要記住他們的名字。
汪班長見賈道答不出來,冷笑道:
“不知道吧?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叫汪長水,是蕭縣人,一年前,我投身軍伍,成了你哥哥的手下。”
賈道不耐煩的罵道:
“你是哪裡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既然你還知道你是我哥的手下,就趕緊放了我,不然,我非讓我哥殺了你不可!”
汪長水被氣笑了,笑道:
“你真是蠢貨,死到臨頭,還自以為高人一等,我既然敢把你綁了,當然會殺你滅口,你死都死了,還怎麼讓你哥殺我?”
賈道有些心慌了,連忙軟聲哀求,說道:
“小汪兄弟,隻要你放了我,我保證不向我哥說這件事,我讓我哥給你升官”
汪長水打斷賈道的話,說道:
“彆說我跟你有殺妻之仇,就算沒有仇,鬨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放過你。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我現在放了你,見到你哥,你馬上就會翻臉,把我殺了。”
賈道連忙說道:
“什麼殺妻之仇?你肯定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你老婆”
汪長水再次打斷賈道的話,怒罵道:
“你當然不認識她,你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你卻逼死了她!”
賈道更心慌了,連忙說道:
“誤會誤會,肯定是誤會,兄弟,我從來沒逼死過什麼人,我連你老婆是誰都不知道”
汪長水冷森森的說道:
“兩個月前,清風茶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你忘了嗎!”
賈道一聽清風茶樓這個名字,立即心中大懼,想了起來。
汪長水一看到賈道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來了。
汪長水的語氣平靜,但平靜之中,還著無限的懊悔和痛苦,緩緩說道:
“我和小琴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我們雖然沒訂下婚約,但我已經把她當成我老婆,她也把我當成丈夫。”
“我當兵之後,天天想她,但部隊的紀律很嚴,天天到處打仗,我一直沒有探親的機會去見她。”
“直到兩個月前,我所屬的部隊才在徐州城內駐守,算是暫時安定下來了,但我仍然沒得到回家探親的機會,但我實在太想念她了,我就托人給她捎了個口信,讓她到徐州城來找我,我們見一麵。”
“沒想到,我這個決定,卻把她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