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剛走出屋門,就聽到喬三寶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
刀子哥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邊走,一邊對驢二說:
“二子,喬三寶怎麼叫的這麼淒慘?喬三寶這狗日的,好歹也是個男人,就算被刀子捅,也不應該這樣慘叫,太不夠爺們了。”
驢二苦笑道:
“他比被刀子捅還慘,所以才叫的這麼慘。”
刀子哥好奇的問道:
“不是被刀子捅,那是被什麼捅?”
驢二說道:
“剛才你沒看到,玉瑩拿了一根雞蛋的粗細的板凳腿嗎?”
刀子哥道:
“板凳腿還能捅死人嗎?”
驢二苦笑道:
“玉瑩不是讓喬三寶死,而是讓他屁股開花”
刀子哥一愣,這才明白過來,不由苦笑了兩聲,說道:
“也真虧玉瑩想出這種折磨男人的法子!”
兩人不再談論喬三寶的事,走到轎車旁邊,抽著香煙,聊著天兒。
喬三寶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的傳過來,在黑夜之中,聽起來尤其淒厲,在這深夜的荒郊野外,幸好沒人聽到,如果有人聽到,一定會以為是鬼叫,人類不可能發出如此淒厲的慘叫。
喬三寶的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漸不可聞。
又過了一會,謝玉瑩雙手空空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刀子哥連忙從轎車中拿了一壺清水,迎向謝玉瑩,讓謝玉瑩洗去臉上的臉上手上的汙血,又拿出一件乾淨衣服,讓謝玉瑩換上,他和驢二背過身去不看。
謝玉瑩洗過手臉,換好乾淨衣服,走到驢二麵前,還沒等驢二說話,謝玉瑩忽然雙膝一軟,跪在驢二的麵前,凝重而感激的說道:
“二哥,今日玉瑩能為父母報仇,為自己雪恥,全是拜二哥所賜,二哥對我有再生之恩,以後,玉瑩這條命,就是二哥您的啦。”
言罷,不顧驢二的攙扶,堅持向驢二叩了一個響頭。
驢二把謝玉瑩攙扶起身,說道:
“玉瑩,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什麼恩啊命啊的,咱們不說那些。”
“現在你的大仇已報,你有什麼打算,是回榮成的家裡過平靜的生活?還是回青龍寨跟著九兒打鬼子?”
謝玉瑩道:
“我個人的家仇雖然報了,但國仇還沒報,鬼子還在侵略我們國家,不趕跑鬼子,哪來的平靜生活。”
“二哥,如果您需要我留在您身邊,我就留在您身邊,如果您讓我回青龍寨跟著九兒姐,我就回青龍寨跟著九兒姐,我聽您的。”
驢二說道:
“我現在乾的是特務工作,不是打打殺殺,要跟鬼子漢奸鬥心眼,你的性格直爽,不擅長這種勾心鬥角的事,還是回青龍寨吧,有刀子哥跟著我就行了。”
謝玉瑩答應了。
三人上了轎車,驢二開車,先把謝玉瑩送到山腳下,由謝玉瑩自己進山回青龍寨,驢二繼續開車,和刀子哥向文登城行駛。
到天亮時分,驢二和刀子哥到了城門外,此時城門正好打開,驢二和刀子哥進了城,向保安團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