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在自己的辦公室,接待了驢二,向驢二彙報了工作,然後感歎,喬團長死的太慘了,慘不忍睹。
驢二和夏令閒談了幾句之後,開始切入正題,說道:
“夏隊長,我剛才跟我們調查組的幾個兄弟,一起吃飯,調查組的兄弟,向我彙報了一個情況,說他們發現了一個有軍統分子嫌疑的家夥,你帶一隊人,去把這個人抓過來吧。”
夏令說道:
“好,我馬上派人去,趙副司令,這個軍統分子叫什麼名字?”
驢二道:
“他叫錢華,是吉祥賭場的老板。”
夏令吃了一驚,說道:
“趙副司令,您說的這人叫錢二華子,他可是韋江韋副局長的小舅子。”
驢二淡淡說道:
“韋副局長的小舅子,就不能抓了?彆說隻是他的內弟,就是他韋副局長要是軍統分子,一樣照抓不誤。”
夏令大感為難,他老奸巨滑,不願得罪韋江,但更不敢違抗上級的命令。
夏令不願得罪韋江,是因為韋江是警察局副局長,甚至很快就會成為正局長,趙副司令是煙台的高官,得罪了韋江之後,拍拍屁股回煙台了,他夏令可是常住文登,要經常和韋江共事,得罪了韋江,不但以後見麵不好說話,甚至還會遭到韋江的報複。
他夏令雖然是保安團的大隊長,但韋江是警察局的副局長,而且黑白兩道通吃,他得罪了韋江,會很麻煩。
夏令緊皺著眉頭,說道:
“趙副司令,抓錢二華子容易,我擔心,要是韋江帶著警察,過來要人,我怎麼辦?”
驢二笑道:
“保安團的人,是比警察局的人少?還是武器沒有警察局的多?”
夏令道:
“倒不是咱們保安團害怕他警察局,隻不過大家都是皇協軍,要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鬨大了,皇軍會不高興的。”
驢二淡淡說道:
“夏隊長,你到底是怕皇軍不高興,還是怕韋江不高興?”
“我奉煙台皇軍最高長官一場少將的命令,奉命調查抗日分子,如果連一個小小的賭場老板都不敢抓,我怎麼向一場少將交代?”
“要不,我給一場少將接通電話,你親自對一場少將說,你不敢抓人,怎麼樣?”
夏令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忙說道:
“不用不用,這點小事,不用驚動一場少將了,我馬上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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