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聲先敬了驢二一杯酒,笑容可掬的說道:
“兄弟,你就彆謙遜了,誰不知道您跟一場少將的關係,誰不知道您是一場少將的愛婿啊!”
驢二笑道:
“說我是一場少將的愛婿,有些言之過早了,我和一場小姐隻是普通朋友,還遠遠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肖振聲笑道:
“兄弟,一場少將對您如此器重,一方麵當然是您的才華出眾,另一方麵嘛,肯定也是把你當愛婿來培養了,你要是再謙遜,就是不願意幫我了。”
驢二笑道:
“好吧,就當我以後能成為一場少將的愛婿吧,可是,這市政府要選拔縣長,是咱們自己人的事,一場少將畢竟是外人,他不會插手吧?”
肖振聲說道:
“兄弟,現在咱們的地盤,都被皇軍占了,你說,還有什麼事皇軍不插手?尤其是這政府官員的調任,上到省長,下到縣長,甚至連一個鄉長,都需要皇軍點頭,才能通過。”
“我要當縣長,隻要一場少將點頭,立馬就能上任,甚至不用等到現在的縣長任期完了,就要趕緊走人給我騰地方。”
說到這裡,肖振聲又苦笑兩聲,繼續說道:
“兄弟,我這個警察局長,在我們縣城,雖然算是個頂尖人物了,但在一場少將麵前,啥都不是,彆說我想求他提拔我當縣長了,就是我想見他一麵,跟他說說話,都難,更何況,我跟他素不相識,無親無故,他沒必要提拔我。”
“兄弟,我在一場少將麵前說不上話,但你可以,隻要你在一場少將麵前,替我美言幾句,我這個警察局長,就能坐上縣長的位置,政權一把抓,真正成為本縣的第一號人物,說一不二。”
肖振聲直視著驢二的眼睛,繼續說道:
“兄弟,隻要你能助我當上縣長,我不會白著你,你開個價吧,多少錢,你才肯幫忙?”
驢二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此時不狠狠敲詐一筆,更待何時?
驢二笑道:
“老哥,你剛才還說咱們要拜把兄弟,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這樣吧,我幫你在一場少將麵前美言幾句,我不要你的錢,但要是一場少將想要錢,我就沒辦法了。”
肖振聲心中暗罵:
“你小子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說什麼一場少將想要錢?不過是你小子自己想要錢,借著一場少將的名聲罷了。”
他心中暗罵,但臉上卻笑道:
“一場少將要多少錢,我都給,兄弟你這一份,我也不會少了你的,不會讓你白忙乎。”
驢二笑道:
“我這塊好說,主要是一場少將那一塊,讓他滿意了,一切好說。”
肖振聲試探著問道:
“兄弟,依你對一場少將的了解,你認為,一場少將能要多少錢?”
驢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