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芝子脫衣服的時候,鳩田並沒催促,他享受著這一切,他喜歡看到芝子臉上那種又羞憤又無奈的表情,喜歡看到芝子眼神中對他又痛恨,但又不得不屈服的幽怨。
芝子脫下外衣之後,隻剩下內衣,就不肯再脫了,她雙手遮掩著身子,久久不脫。
鳩田終於等不急了,帶著征服感的笑道:
“都到這一步了,你怎麼停下了?既然你不好意思,那就由我代勞吧”
鳩田說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就向芝子的內衣抓去
眼看鳩田的手指,就要接觸到芝子,忽然刀光一閃,一把短刀,從側方迅猛的捅入鳩田的脖頸,連帶捅刺鳩田的喉管,使他叫喊不出。
隨即,那把短刀就在他的脖頸中擰了幾擰,這才慢慢向外拔,不等刀子完全拔出來,一隻手拿著一件衣服,堵住了傷口,以免刀子完全拔出之後,鮮血噴射,噴得滿屋都是鮮血。
這一刀,當然是驢二刺出的!
驢二殺死鳩田之後,在鳩田的衣服上抹了抹刀子上的鮮血,對被嚇呆的芝子和藹的笑了笑,說道:
“芝子小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芝子慢慢回過神來,對於驢二知道她叫芝子,她並不驚訝,因為她在醫院病房的時候,聽到驢二用日語跟山崎大佐交談,驢二肯定通過她和鳩田的談話,知道她的名字。
但對於驢二這個皇協軍官,為什麼要殺死皇軍,她卻想不通了。
不等芝子開口詢問,淩姓男人連忙問道:
“芝子,你們認識嗎?他是誰?”
芝子搖搖頭,說道:
“我不認識他,隻在醫院裡見過他一麵。”
然後,她麵對著驢二,誠懇的說道:
“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們,請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們?”
驢二笑了笑,先不回答,而是拿著刀子,走到床前,割斷了綁縛著姓淩男人的繩子,再解開綁縛的衣服和腰帶,把刀子插回腰間,這才笑了笑,問姓淩男人:
“淩先生,你好。”
姓淩男人盯著驢二,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既然芝子在日軍醫院見過你,你應該是漢奸,但你卻殺了鬼子,為什麼?”
驢二笑道:
“不錯,我表麵的身份,的確是漢奸,但我真正的身份,其實是抗日者,抗日者殺鬼子,這沒什麼好稀奇的吧?”
“我的真正身份,不方便對你說,你可以稱我呂先生。”
姓淩男人點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原來呂先生是假裝投降敵人的抗日誌士,是潛伏在敵人內部的抗日者。”
“呂先生,多謝您出手相助,我姓淩,淩誌華。”
兩人伸手相握。
淩誌華轉頭對芝子說道: